他的声音像是温暖的风,钻进她的耳朵,让她不由自主顺从地听了他的话。
过了五秒,她倏地一下睁开眼,与那双撑着笑意的温暖黑眸对视,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这才叫闹。”
他用力在她的腺体上种上属于他的暧昧痕迹,“我给你提高一下对闹的认知,以后我希望你这样闹我。”
“你……”
她被他深情的眼睛看红了眼,香橙奶油味的信息素迸发,“不要脸。”
“还有更不要脸的。”
温虞没听懂他的话,顺着问了一句:“怎么不要脸?”
“叫声老公来听听。”
“得寸进尺。”
她抽走一件干净的衬衫,一溜烟跑进浴室。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他宽厚的手用力捏在绑着鞋带的手腕上,深呼吸了几口气,感受空气中淡淡的信息素香味,艰难喘息。
光脑震动的声音,在这一刻异常清晰。
他从口袋里摸出,接通。
“什么事?”
“今天你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你们了。”
“嗯。”
浴室传出哗哗的水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面朝落地窗的方向。
“你又开始在手腕上绑鞋带了。”
“嗯。”
他将手腕藏到口袋里,漆黑的眼眸晦暗不明。
“纪白,用鞋带上吊会很疼,不要去想那种事。”
晏子寒的声音透过光脑传过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我认为,有必要让你的家人了解你的情况。”
“不——我……”
“你的情绪不稳定,我们暂时先不要停药,明天来我门诊一趟。”
“……”放在裤子里的手抖了一下。
他最后什么也没说,低声应了一下挂断光迅。
……
晏子寒意外撞见他病情加重的事,是刚好回办公室发邮件的时候。
有一个学术讨论会议要他紧急发送一份研究过的课题报告,他才会返回办公室,撞见和她坐在一起的男人。
透过车窗看见缠绕在手腕上的鞋带。
他急着给纪白打光迅,结果刚回到办公室,就被小护士拦住,说有急诊。
等忙完手里的几个病例,再去联系纪白,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他捏了捏眉心,酸痛感一点一点刺激他的神经。
腺体隐隐作痛,连续几天的连轴转,让他的易感期有点提前的趋势。
大手摸到边上的柜子,还没来得及拉开抽出抑制剂,大门突然被人砰地一下拉开。
“晏子寒,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要偷我的文件!”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