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小羔羊依赖地看着他,说要去教堂祈祷她会一路顺风。
“好。”
她无法控制身体,看着他露出最可爱的笑,拉着她一起进入那个破教堂,然后眼睁睁看着身体被人当成沙袋一般捶打。
耳边还有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脑子里很疼。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想。
眼前一片漆黑,方才刺激的场景也消失了。
她的眼前又出现了那个男人的脸。
“别怕。”
他像小时候一样给她梳头发:“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会好起来的。”
温虞低头,纤细的手腕上拷着一副手铐,手指间握着一把……刀。
刀口指向面前的男人。
他抬手想触碰她的头发,却被这具身体灵巧躲过,甚至还用手里的刀划破了外套。
“啧,你又病了是吗?”
“吃药吧。”“吃了就会好的。”
他的声音非常温柔,又很细碎,指引她沉沦。
记忆只剩下零碎的片段,是她呆滞吃药的,还有……听话跟着养父学习的。
这些记忆都是带着镣铐进行的。
在廖原的安抚下,她渐渐不会用刀伤害他人,过去疯狂的一面似乎只是做了一场梦。
她开始叫他廖原,变得依赖,在廖原的影响下学会机甲构造。
温虞的视线逐渐模糊扭曲。
凌乱的记忆在她的脑海中出现消失,断断续续。
最后定格在廖原为了救她而被雇佣兵绞杀的画面。
“不,不要!”
一滴泪,从眼眶涌出。
凉凉的。滑落到嘴角是苦涩。……实验室内。
温虞的脸上看不出血色。
她的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的头盔,四肢被锁在冰冷的白色机械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