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白让她回去好好休息,再过几天就要比赛了。
“你也知道有比赛?那昨天……怎么不知道节制点!”
她揉着已经快要断掉的腰,这三天不知道被治愈力治愈了几次,还没舒服两下就又酸起来!
纪白偏偏在这时候伸出手指,轻轻地摩挲了温虞颈后滚烫肿胀的腺体,激的她颤的更厉害,脱力地靠在他怀里哆嗦。
犬牙刺破腺体,冲击了一次又一次。
温虞已经记不清她流了多少汗,头发被汗湿粘在脸上,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不知道是汗是泪,轻轻一颤,掉了下去落在了纪白的手背上。
然后就听着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在耳边哄着「宝贝」。
你叫的再好听有什么用?
你倒是行动上轻点啊!
“抱歉。”
想到她诱人的样子,纪白拉紧了操纵杆,耳朵有点红。
“下次我轻点。”
温虞瞪了他一眼,看纪白认错态度良好,想骂的话也骂不出口了,尽可能把衣领拉高挡住那些凌乱的痕迹。
温虞想到什么,“等下。”
“你是不是可以把这些给我消了?”
温虞指着这些凌乱的痕迹:“是不是?”
纪白:“……”
男人沉默不语,那就是可以了!
他果然是故意不消除痕迹的!
“给我消了。”温虞板着脸。
“……”罪魁祸首跟个冰柱子,坐在那一动不动。
“你故意的?那没有下次了。”
早上起来看到镜子里的痕迹,温虞差点没羞得晕过去。
“等等。”
他垂下眼,一把拉住想离开的温虞:“我帮你。”
温虞看着眼前的男人无比委屈的模样,一股阴云飘在他的头顶,像是打了霜的茄子,毫无战斗力。
如果这时候他的拟态暴露,大尾巴一定会失落地在地上扫来扫去!
她实在狠不下这个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