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白额头突突直跳。“别得寸进尺……”
突然,肩膀又被人靠了一下,一颗心脏猛地坠胀,像是被砸了一块巨石,在胸口碎开……
“怎么了?”
她的声音在雨水的洗刷下,显得娇滴滴的。
纪白冷冷撇过头,想去警告这不安分的女人,视线在触及到露出来的一片花白,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思绪又不受控制地飘回那天在车上做的临时标记。
他企图用触手可及的一切挡住光源,就是害怕她看见自己的拟态。
手上的触感细腻嫩滑,那股悸动还卡在他的心尖上,现在倏地一下被唤醒,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逐渐松动。
一股更加燥热的痒从纪白的心脏爬出来,像吸饱了春雨的藤蔓,很快枝繁叶茂,漫山遍野。
好像,临时标记失效了。
他又不适时地想起晏子寒打趣的话:“你这没有连续几个月的彻底标记是无法恢复正常指标的,建议你休个蜜月假再上岗。”
他的脑子乱成一团。
边上的人浑然不知,还用已经露出来的大长腿,有意无意地触碰他的大腿外侧。
纪白的视线往边上挪了挪,女人的大衣已经从肩膀滑落,露出里面华美的旗袍,露出来的腺体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
那天在车里,他被迫搂住主动送到嘴边的oga。
注入信息素后又怕她承受不住地逃走,便恶劣地禁锢住她的腰,强迫她接受,用信息素侵入、占有她。
久违的临时标记带来的痛苦席卷oga的大脑神经,她用力拍打了他几下,很快就臣服在alpha强大的信息素下,发出可怜的呜咽,扬起白皙的脖颈像一条濒死的天鹅。
尝过这块隐秘的美好,他舔了舔唇角。
害怕再度失控把人吓跑,只能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不该想的画面。
但来不及收拢的灼热的目光,逡巡在她的脸上,像一把星火,焚得温虞脸颊微红。
温虞冷不丁问:“你在看什么?”
男人收回视线,脱下西装盖在她的膝盖上:“挡上。”
“不好看吗?”
温虞有点嫌弃地看了一眼他的外套,非常认真地看了眼露出来的大长腿。
纪白回避那片花白。好看,太好看了。
但纪指挥还是板着脸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开叉太高了。”
温虞:?
并没有很高的开叉啊。
平时训练穿热裤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龟毛啊?
这人怎么回事。
嘴上抱怨,但她还是老老实实披上外套,用胳膊碰了碰他:“你用感知看看,那女孩还在不在。”
纪白动了动手指,回道:“不在。”
“但我刚才在她脖子上看到软软的项链。”
纪白眉心一跳。“温阮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