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就是我行洲弟弟该死的魅力吗?哈哈哈】
……
逃出来的纪白跟着感知很快追寻到赵明的卧室。
门缝开着。
里面没有灯光,只有几缕皎洁的月苍白地印在地上,整个房间格外地冷。
他靠近房门,听见温虞的声音:“你在这,也不怕等下来人,惹了一身骚?”
“我早就想帮你杀了这畜生了。”霍斯年的声音很低,“看他不爽很久了。”
温虞的声音是一贯的温柔:“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
听听,这说的都是些什么。
他不信这台词是节目组准备的。
她很入戏啊,那娇滴滴的语气像极了她曾经勾引他沦陷的语气。
旗袍美人一步步靠近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用随身的香帕替他擦去掌心的血迹,隔着手帕轻轻落在那上面一个吻。
男人潜藏在帽檐下的半张脸露出的半张脸波澜不惊,上下滚动的喉结将暧昧的气氛推向了最高。
吱呀——
温虞吓了一跳,这个时候被人撞破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看到来人是纪白,人傻了。
这,这不就撞破了凶案现场吗?被抓包了个正着,这游戏不是被她玩爆了?
温虞下巴都合不拢了,惊讶道:“你怎么……”
纪白一步步朝她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尖上。
他的视线只落在边上穿着制服的男人身上一眼,看到他露在空气中的那截花臂,又不动声色地移开。
霍斯年挑衅地勾了勾嘴角。
似乎他这样的反应是在意料之中的。
纪白这人啊,骨子里生来就有一种正直感,像雪山之巅不含污渍瑕疵的雪莲。鸦黑的发下是一张冰冷坚毅的俊脸,深邃的五官在冷光下更加硬挺。
就在今天早晨他们还亲密地躺在一起,交换信息素,晚上她就跟别的男人站在这甜言蜜语,温虞顿时有点难以直视自己这渣女行为。
她觉得那谁说的没错。
她的确是渣。
霍斯年好整以暇地站在旁边看好戏,没出声。
他想知道纪白这么冷漠的男人,被对手挑衅,会怎么办?
穿着三件套西装的男人一把将人拉过来,将娇小柔软的人圈进怀里,二人贴得特别紧,白玉般的手指摩挲她的红唇,粗重的喘息贴在她薄薄的耳廓:“九姨太,我也很乐意替你,杀了这畜生。”
夜色给他的声音蒙上了一层灰,带着细碎的颗粒感,轻轻刮擦她的耳膜。
男人抱住她,垂着头深深埋进对方的脖颈——
姿态像一只垂败认输的野兽。
房间里真安静啊。我滴个老天爷啊……
不要靠这么近,还用这么欲的声音撩她啊啊啊!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