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她突然凑近问他,“你告诉我,这便宜我就不占回来了。”
她的声音很软,在他耳边说话就像一根羽毛在刮挠他的耳道。
“你要不说,这便宜可得给我占回来。”
他吸了吸鼻子,耳朵渐渐红起来。
温虞身上很香。
处在易感期的男人感官异常敏感,光是闻到一点她的信息素就忍不住想要咬她的腺体。
他难受地舔了舔唇,随手一抓拧开瓶盖,往嘴里倒水。
温虞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就坐在边上看着,也不提醒。
等他喉结滚动出声,才笑得像个妖孽般开口——
“这是我的。”噗。
纪白眉心一跳,黑如羽鸦的长睫抖了抖,像两把颤颤巍巍的小扇子,在空中扑朔了两下,很快又垂下去,在白皙的肌肤上投下两块阴影。
“嗯。”“我拿错了。”
他从边上取来一瓶全新的:“这瓶赔你。”
温虞接过,往边上一放:“不了,我喝你的也可以。”
他的眼皮跳了一下,吃不准她是要做什么,稍微往后挪了一点。
很快,她又热情地贴了过来。
瞬间,周围一暗,两人被黑暗吞噬。
原来是进了隧道。
这里光线不好,他们的大腿紧紧贴着,温热的体温伴着那甜甜的香味缠着他不放,甜蜜又折磨。
“坐好。”他推她的肩。
温虞拒绝,又黏上去:“我不。”
“你这样影响不好。”
其实是他怕自己忍不住先兽性大发,只能板着脸去推她缠上来的大长腿。
“我们是夫妻,这有什么不好的。”
温虞一本正经地跟他计较:“而且,说好了,你刚才摸了我的手,我要讨回来。”
纪白以为她是要讨回刚才摸手背的动作,漂亮的大手刚伸到一半,突然僵住。
一只软弱无骨的小手在他的大腿上慢慢地蹭,一点一点地撩拨,带起脊椎骨尾骨的痒,钻进他的腰窝。
汗液沿脊骨滑坠,淌湿了腰窝,凉溻溻的布料黏着尾椎。
尾巴就快要冒出来了……
他的眼皮一跳,抓住她的手。
低垂的头几乎快贴上温虞挺翘的鼻尖,喷出的气息也与她的气息融合,两人的动作像是在接吻的璧人……
悬浮车从阴暗的隧道驶出,光线重新进入的那一刻,观众们的信号又重新恢复——
他们只听到纪白说了这么一句话。
“就这么想知道我的身份牌?”
他的声音听着咬牙切齿。
温虞见有戏,赶紧坐直了:“对啊。你说出来,我保证不说出去。”
【哈哈哈这两人真的是夫妻吗?感觉好塑料啊,现在挖了身份牌,等下会不会捅刀子啊。】
【节目组也是虎,居然不告诉他们这游戏有凶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