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渴望听到她的声音,希望她再多说几句。
见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声音,她又忍不住唤了一声:“纪白?”
“嗯。”
浴室的回音为他的声音染上潮湿感,掩去底下的情动。
俊美白皙的脸蛋飘着红晕,狭长凤眸在眼尾处一片潮湿,水汽打湿睫毛让羽鸦的颜色又深了几分。
他光听到她叫名字就激动地浑身颤抖。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的小嘴叫他的名字这么动听?
门口,温虞关了灯:“你还没好吗?那我先睡了。”
“嗯。”
手上的动作在加速,他在衬衫上猛吸一口,然后握着她的气味释放……
易感期很难熬,光是这样并不能真正度过,但也能短暂的缓解一部分。
因为激动,他望着镜子里冒出来的耳朵和尾巴,陷入沉思。
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收不回去的状况。
有点严重啊。
男人苦笑着走到花洒下。
今晚他这个样子,应该是没办法抱着她睡吧。
……
呼啦啦的水声一刻不停地落在瓷砖上。
纪白进入浴室的时间很久,久到温虞都睡着了,人还没出来。
她心大,压根没发现白日穿过的衬衣被人带进了浴室。
纪白看到床上凸起的小山包,小小一只蜷缩起来,背影惹人怜爱。
以前怎么会觉得她是alpha呢?
他苦笑。
最终转了个方向,往沙发的方向走去。
月光透过薄薄的纱帘照进来,与那晚一样明亮。
他闭上眼,陷入回忆。
白天那只狐狸精说的话都是对的。
他们做过临时标记。
因为那个标记很不美好,还差点酿成大错,他才不敢轻易答应温虞的要求。
当年两人都还稚嫩,还在军校上学。
她也还没展露单兵的锋芒,天天追在他后面叫哥哥,还说他长这么好看,要是oga,她一定娶他。
两人尚未分化前,几乎同吃同住。
在他打球的时候会跑过去找他吃饭,喝同一瓶水,拉着他的手求他帮忙给她划理论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