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不见底的眸子,正流露着探究的色彩。
然后,他淡淡道:“嗯,他身上有伤,往后离他远点。”
“哦。”虽然他的声音比刚才要温和些,但若音还是听出淡淡的警告意味。
仿佛在说:你给爷离他远一点。
四爷似乎不满意女人敷衍的回答。
直接微微起身,把女人囚禁在狭小的马车软垫上,来了个车咚。
再次道:“爷说往后离他远点。”
周围一片昏暗,若音抬眼却看得清他眼里的怒火。
一路一路摧枯拉朽直焚烧到人的心底。
她明明在年宴上,一句话都没跟舒先生说,就是杯角都没碰。
可他为什么要一直逼问。
到底哪一点让他觉得误会了?
若音侧过脸颊,不正面对着他,“我知道,可我今天根本就没有和他怎样啊。”
“别忘了你的身份。”男人的大掌扣住她的下颌,让她直视自己。
她知不知道,人与人之间有种气场。
那是一种无需太多交集,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知确定的气场。
尤其在他知道她和舒先生认识时。
那种她们认识,他却不知情的感觉,该死的不好。
若音扯了扯唇,正准备说些什么,就被男人俯身吻住
马车回到府后,四爷和若音,双双回了正院守岁。
必须得守完岁,才能歇息。
一盏茶后,正院的堂间,燃着亮堂堂的烛光。
若音和弘毅,在给雪花投喂肉脯干。
年前,她让人给雪花做了衣裳。
所以,雪花穿着大红喜庆的新衣裳。
一面“喵喵”叫,一面吃得津津有味。
四爷则稳坐在屋里的圈椅上,一手垂于膝上,一手把+玩着硕大的翡翠扳指。
若音在心中暗暗说了句“无聊的男人!”
不一会儿,雪花就吃饱了似得,接食没那么积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