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上的彩画,估计就是她自个画的了。
于是,他把那块不堪入目的毛巾摊开。
本来那画上是她穿着海棠红唐装的画面。
可他沐浴后,毛巾上的她,成了不着寸缕的人儿。
烛光下,画中的她美眸含情,肤若凝脂,身姿曼妙,透着成熟的风韵。
而她的脸蛋,却娇羞又端庄,形成了矛盾又自然的性感气场,构成一幅天然的美人画。
让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被迷死的。
大约看了几秒,他将手的毛巾揉成一团,淡淡道:“你倒是很了解自己的优点。”
然后,他下了床,毫不犹豫的把毛巾扔在了屋里最大的火盆里。
“蹭”的一下,火盆燃起高高的火。
一股烧焦的味道在屋里散开,透着缕缕青烟。
最后,那毛巾和火盆融为一起。
好像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幻觉而已,并不曾发生过。
“说吧,这邪门的毛巾,是谁教你的。”男人慵懒坐在床边,神秘的双眸漆黑的可怕。
“就是前几天我从街上看到的,然后我把那个中年男人的话套了后,就把他交给我阿玛了,是他告诉我怎么做的。”若音如实回。
闻言,四爷长眉一挑,道:“原来那个国外来的逆贼,是你抓的?”
“没,我只是想知道毛巾怎么做的,我抓不抓他,阿玛也能找到他的。”要不是他把那人藏马车,估计费扬古早找到了,“爷认识他?”
“认识倒不至于,只是这件事在朝堂上被提起过,他是国外来的,表面上是卖庸俗毛巾,实则是想大清百姓堕落,再者就是靠这个联络安插在周边的眼线。”
若音恍然大悟,看来她上次把人交给费扬古是对的。
“原来他是国外的奸细啊,那他岂不是下场很惨。”
“嗯,皇阿玛已经下令对其实施车裂之刑了。”
若音一挺,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胡乱的嘀咕着:“阿弥陀佛,神啊,大帝,哈利路亚。”
兄弟,你自个找死,别怪我啊。
“整日神神叨叨的,熄灯,歇息。”四爷道。
若音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今儿是有些晚了。”
吹熄蜡烛后,她忍不住躺下问他:“爷怎么能把我送给你的东西烧了呢?”
当时她就是觉得这个东西很有趣。
它不是很直白的图画,要遇热水才会变的。
况且,他曾经送过她很直白的看图说故事书。
这跟他送的书比起来,简直是大巫见小巫了。
却不曾想,会被他烧成灰烬。
额貌似上次那本书,他也让人烧了。
当真是个过河拆桥的男人。
只是,他到底是满意她送的礼物,还是不满意呢?
这个,她必须得知道。
这样下次送礼时,也好避开地雷啊。
“那种不堪入目的东西,爷不烧了它,难道还留着让别人看。”男人翻身一压,话里透着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