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音则装模作样地拉了拉斗篷上的蝴蝶活结,漫不经心地道:“呀,进来这么久,都忘了解斗篷了呢。”
说着,她便自顾自地解开了斗篷。
早就看穿一切的男人,继续低头写字,没搭理她。
见状,若音咬咬牙,用最甜美的声音,问道:“爷,衣裳挂哪里呢?”
“自己找地方。”男人头都没抬。
若音环顾着四周,饶是她见到了左边的木施,也只好装看不见。
嗲声嗲气地道:“什么嘛,哪里有木施,人家根本就没看见。”
“看不见就随意放,也不是多大的事,没见爷正忙着吗。”男人的声音有些哑,像是不耐烦。
若音快要被这个男人气炸了。
他这是要结束话题啊,那她偏不让。
于是,她索性耍赖,将那斗篷扔在书案之上。
“啪”的一声,她的斗篷,就盖上了男人正写字的折子和狼毫笔。
四爷抬起头来,冷冷地看着女人。
他的的眸子里,有黑色流影在闪,周围像是结了一层冰,让人不寒而栗。
褪去斗篷的女人,里面只穿了一袭嫣红的裹+胸式襦裙。
外面则披着一层薄薄的羽纱。
完美诠释了唐朝开放式服饰的三大特征:薄、透、露。
女人曼妙的身材,在襦裙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勾人了。
看得男人喉结滚了滚,似是有蚂蚁在爬似得。
若音嘟了嘟嘴,先发制人地道:“不是爷让我随便放的嘛。”
四爷如何腹黑,她那些勾人的小把戏,在他面前哪够看。
看来一切都如他所料,她里面真的有料。
“福晋,你好大的胆子,打着送膳食的幌子,实则不知矜持。”四爷淡淡道。
只是那双冷眸,却一刻也没离开女人。
好像随时都能着火似得。
“爷,你讨厌!”若音气呼呼地跺脚,“让人家看书的是你,说人家不够矜持的还是你,你到底想我怎样嘛。”
殊不知,她跺脚的时候,本就被襦裙绳子勒紧的身前,变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随时随地都牵动着男人的每一根神经。
男人被她说得语塞,索性翘+起了二郎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