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若音的肌肤雪白,看起来更是触目惊心。
想起昨晚的种种,她便红了脸颊。
那个男人,绝对是报复,还记着她在他身上留了颗痣事呢。
尤其是她昏睡前,他还不忘教训她:让她下次规矩点,要是再没个正行,或者不够矜持,就让她下不了床。
她真的是信了他的邪,还说她口是心非。
依她看来,他才是口是心非吧。
嘴上说着训斥的话,身体倒是诚实的身体力行了。
拖着快散架的身子,她在柳嬷嬷的伺候下起了床。
奈何站都快站不稳的她,还是巧兰和巧风扶着更衣的。
身体带给她的疼痛,让她再一次在心里骂了四爷一遍。
衣冠情兽!
前几天给他沐浴时,还清心寡欲的模样。
一旦上了塌就是饿狼野兽,反差也忒大了。
然后,她扯了扯唇,对柳嬷嬷道:“咱院子里可有止痛的膏药?”
柳嬷嬷偷偷瞥了眼若音身上的痕迹,心说能看到的地方,都这般模样了。
那看不到的一处,岂不是更惨?
唉,主子爷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这是辣手摧花呀。
想归想,她一面给若音更衣,一面笑道:“本来是没有的,但昨晚您昏睡过去后,主子爷特意让人取了一罐止痛消肿的膏药,奴才想给您上药,主子爷把我们都谴出来了,是他亲手给您上的药呢,您要是觉得还疼的话,那药就放在床头的抽屉里,奴才这就给您再抹些吧。”
闻言,若音白+皙的脸蛋,“唰”的一下就红透了。
昨天她真的是体力透支,被欺负傻了。
除了记住他训斥的话,别的她都不记得了。
加之早上一醒来,他就没个人影,倒不曾想,他居然亲手给她上了药!
看来这清朝的皇子不好当啊。
白天公事缠身,夜里床+事缠身,完事还得善后。
睡得比夜猫子晚,起的比大公鸡早,实属不易啊。
红红恍恍惚惚了一会子,她正色道:“不必了,晚点我自己上药吧。”
柳嬷嬷讪讪笑着应了,巧风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道:“主子,您还不知道吧,原来二阿哥昨晚是真的病了,高烧不退呢!”
“哦?还有这等事情。”若音挑眉道。
“可不是么,不仅如此,爷早上知道后,大发雷霆,把照料二阿哥的奴才各打了二十板子,又从前院挑了些奴才,把二阿哥迁到了离前院较近的院子,由奶嬷嬷谢氏照料着。”巧兰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