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可怕的是,小木头查不到他的任何信息,”楚尘已经让小木头查了好几次了,都找不到任何线索,现在唯一怀疑的是,他和简如琢是否有些关系。
但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仅凭一个姓氏,无法开展调查。
“不管对方到底打算什么,我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好了。至少目前,他并没有表现出对我们的恶意。”
洛凛没有将人鱼小姐的攻击计算在内,他有种直觉,对方并非想要取自己的性命,而是借助这个机会促进自己的进化。
楚尘却嫌恶这种所有事情都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感觉。
不管对方有没有恶意。
“别烦恼啦,我会保护好你的。”
洛凛伸手搭在楚尘的肩膀上。
他向来就是这种乐天派,所有的事情不到万分危急的时候,是不会端正态度好好对待的。与楚尘恰恰相反,却又刚好互补。
他缓解他的焦躁,他周全他的思虑。
【爹咪有朋友邀请他晚上去蹦迪,就是上次那个赵公子,要拦截信息不提醒吗?】
但楚尘超强的控制欲,却是洛凛永远都无法缓解的。
洛凛的几乎所有设备都在小木头的监视之下,日常去什么地方还得给楚尘打报告,不然小娇妻的脸就会比厨房的锅灰还要黑。
洛凛以为是上次自己被人鱼小姐袭击之后的后遗症。
但又觉得楚尘未免太过熟练了一点。
他倒是很享受楚尘的这种监控,哪怕再凶狠一点也无所谓,一个是天生抖体质,就喜欢被人管束着,另一个是他自在惯了,好久没有人这么在乎自己了。
洛凛小时候也是在这种极度严苛的家庭环境里长大的。
母亲独自生子在那个小乡镇里依然是一个破天荒的大新闻,所以对自己的行为总是多加制约,多说一句话,说错一个字,母亲的脸色都会变得难看。
小时候觉得甚是痛苦,还常常因此与母亲爆发冲突,后来母亲走后,反倒是有些怀念这样的生活。
可能母亲的行为并非都是对的,也不是每次都有道理可言,但被人记挂着的感觉,却是洛凛往后的生活里都不太可能会有的。
“有朋友叫我晚上去蹦迪,”洛凛思虑再三还是跟楚尘坦白了,“就是上次那个赵公子,你还记得吧。”
楚尘怎么会不记得,就是他告诉自己洛凛之前在夜场往屁股上绑着灯串跳舞,扭起来的时候灯串跟着臀部一起抖动,整个场子都炸了。
当然,楚尘也炸了。
洛凛期盼着楚尘给出一个不许去的答复,他喜欢这样被管束着。
又有一点隐约期待着楚尘会生气,然后自己低三下四地去求着他哄着他,顺势就可以滚上床。
毕竟男人嘛,上了床有些事情就会忘到九霄云外去。
他不在乎去不去酒吧蹦迪,他只想看楚尘气冲冲的教训自己。
总觉得跟楚尘在一起后,自己的某些属性越发地猖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