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接到格尔纳的通知后,抱怨道。
“虽然偶尔会被附身,但我作为将军的力量应该没有问题。你不觉得太可惜了吗?我可是斩杀了剑豪将军扎年科夫的一只胳膊,一个人打败了三千名无敌的毛隆军的男人。既然决定流放,那也没办法,但殿下一定会后悔的。”
大概是附体或暗示的后遗症吧,她多少有些过于自信了。
卡尔似乎惊呆了,什么也没说,就这样回去了。
后来,他在义诊机构的疗养院里看到了曾经是皇帝的格尔卡策,想要接近他,却被他以已经下定决心要成为普通人为由拒绝了。
就在他无法回到加尔曼尼亚而烦恼今后该怎么办的时候,他看到了汗国乌鲁斯拉。
若莱一边捻着自己山羊卡佩尔般的胡须,一边想。
“是吗?有一种办法可以让巴洛德做官。嗯,也许不错。不,应该不错。我听说现在正在重建,人手不足。如果是像我这样有能力的人才,肯定会有人想要。”
北叟微微一笑。
刚来这里的时候,这里有专人看守,现在却成了所谓的野放状态。
若莱跟在艾玛和乌苏拉后面。
此时,乌苏拉正站在大厅里福利院的五名员工面前,讲述自己的经历。
那是去边境和白魔杜尔布战斗的时候。
啊,不用害怕杜尔布的名字。
现在已经被中和,停止了活动,而且给他起这个名字的,据说是佐亚的祖先马尔斯王的御用魔道师圣日耳曼伯爵。
对,就是那个圣日耳曼。
明明是很好的说法……
啊,对不起,言归正传。
在边境作战的时候,为了保护佐亚,老师凯洛尼乌斯受了重伤……
真的很抱歉。
想到凯洛尼乌斯大人也死了。
哼。
已经没事了。
因此,他和佐亚一起协助治疗在边境受伤的凯洛尼乌斯。
佐亚打开伤口,取出一小块金属块,在痕迹上缝合。
是啊。
那真是太厉害了。
不过,当然会有剧烈的疼痛。
所以佐亚对他说。
一边回想自己接受治愈治疗时的情景,一边悄悄地释放波动。
不过,必须要确认有没有好好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