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的是,多亏麻袋,他的脸平安无事,但也没有因为疼痛而昏过去。
当乌尔恢复意识时,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那里是运送物资到北长城的快船的甲板上。
那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许官正盯着乌尔看,乌尔当时根本想象不出他是谁。
这就是年轻时的马里西将军。
马里西将军看到乌尔醒了过来,转身对他说:“太好了,你们的恩人得救了。”
那对母子就在那里。
后来,母子乘坐的救生艇被马里西将军的快船救了下来。
乌尔松了口气,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马里西将军见乌尔如此,便对乌尔说:“你可以来找我。”。
“那之后就一直没回去吗?”
乌尔的眼睛湿润了。
也不是不能理解别人的心情啊,他不禁笑了笑,只回答了一句:“是啊。”
“那么,也能见到怀念的人了。”
乌尔笑着说,果然还是不明白啊,二人叹息着应道。
“如果只是怀念就好了。”
说完这句话,阿舞凝视着遥远的海面,突然,她的眉头阴沉了下来。
“请小心,暴风雨可能会来。”
那天夜里,果然不出所料,刮起了暴风雨。
在气候温和的中原从未经历过如此强烈的风雨,再加上伴随着从斯堪波河下游向下时从未有过的巨大波浪,乌尔完全吃不下了。
乌尔不停地吐,吐得胃里都是空的了,但恶心的症状丝毫没有好转,乌尔躺在船舱的床上,动弹不得。
当然,身为海盗的他似乎与晕船无关,但他还是不时地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怎么了?”
乌尔脸色铁青,奄奄一息,却忍不住问道。
“啊,对不起。乌尔大人的状态很差,但还是在甲板上来回跑了好几次。我安静一下。”
“那倒没关系,你有什么在意的事吗?”
犹豫了一下,最后似乎觉得还是说比较好,坐在了乌尔的旁边。
“嗯,有两个。”
“一个呢?”
“是的。就像我今天说的,这附近是多岛海。托这个福,乌尔大人可能不会相信,这也削弱了波浪。另一方面,由于浅滩较多,触礁搁浅的危险较大,而且很担心船被风吹走,偏离航向。幸好船员都是高手,应该没问题。”
“还有一个呢?”
终于露出为难的笑容,但如果不说,只会让她更加担心。
“这是有可能的。我还是海盗的时候,袭击船的时候都是波浪平稳的时候。如果海上波涛汹涌的话,接舷就会减少,无法转移。不过,最近有传闻说,由于警备船的巡视非常严密,海盗们都是趁风暴来临之际下手。先让他们处于无法航行的状态,等暴风雨平息后再进来,或者连船一起拖到自己的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