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在天真无邪地询问的推鲁斯旁边,贝塞尔果然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推鲁斯,这可能是个陷阱。”
“陷阱?”
多梅斯解释道。
“我们‘荒野荒野的兄弟’,虽说是野盗,但绝不会按照头领鲁奇夫的想法做出惨无人道的事情。
然而,“晓之军团”却一如团长巴波罗的性格,只要是为了赚钱,无论是诱拐还是屠杀,什么都干得出来。
这些人在自己的堡垒里举办的比赛,真的能堂堂正正、堂堂正正地进行吗?”
推鲁斯也露出厌恶的表情。
“狡诈?”
“不知道。不过,我和贝塞尔都尽量在近处擦亮眼睛。而且,在比赛中作弊还好,说不定还有更大的危险。”
“嗯,我当然不太清楚,巴波罗是那么坏的家伙吗?”
贝塞尔苦笑了一下。
“与其说巴波罗是坏人,不如说野盗的头领大都是这样的,我们的大将太例外了。”
推鲁斯也点头说:“确实。”
“因为你把失去记忆、身份不明的我选为勇士代表,自古以来就是这样吗?”
两人突然陷入了沉默,推鲁斯也明白了询问鲁奇夫的过去似乎是禁忌。
他突然想起,以前无意中问起鲁奇夫总是戴着黑色眼罩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推鲁斯决定不再深究。
另一方面,在对战预定地“晓之军团”的堡垒,输给盖亚克和佐亚的红发扎克布尔,来到团长巴波罗的房间抗议抗议。
“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比赛交给那种不入流的家伙?这次输了,可就没法挽回了!”
巴波罗喝了太多酒,鼻子红红的,下巴发胀,几乎没有头发,脸上浮现出狡猾而又狡猾的笑容。
“我知道。但是,无论胜负的结果如何,我都不打算把鲁奇夫他们平安地还给他们。所以,比赛什么的,其实是无所谓的。如果是那个随波逐流的人,和我说的不一样的话,我就会在混乱中解决掉。你没能入选国家队,反而要感谢我。”
说完,巴波罗美美地喝干了酒杯里的葡萄酒。
重新比赛的当天,长老要求至少要派出三百人的队伍,鲁奇夫笑着责备他的不知所措。
“那不就像去卖吵架的东西了吗?”
大概是因为只有两个人吧,鲁奇夫把平时戴的黑色眼罩摘了下来。
头发、胡须、右眼都是接近黑色的焦褐色,而隐藏在眼罩下的左眼却是鲜明的钴蓝色。
多梅斯似乎看惯了,毫不在意地继续说。
“可是,那个叫巴波罗的男人……”
“我知道。所以,大家都骑马去。一有什么可疑的举动,就一溜烟地逃跑。跑得快是我们‘荒野那头的兄弟’的优点。”
出于这样的理由,总共约一百人全体骑乘前往。
太阳还没升起就出发了,途中顺便休息了一下,简单吃了些东西,中午过后到达了“晓之军团”的堡垒。
“拂晓军团”的主要干部已经在门前排队等候。巴波罗本人并不在其中。
乌尔虽然做好了不高兴的心理准备,但还是提出想尽量把马拴在门口附近,对方热情周到地接待了乌尔,让他感到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