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一击都很沉重。
推鲁斯一边防战一边防战。
不仅如此。
与为了让推鲁斯受伤而毫不客气地进攻的贝塞尔不同,新加入的推鲁斯不可能让对方受重伤。
失去记忆的身体,连栖身之处都失去了。
确信胜利的贝塞尔为了给推鲁斯致命一击,使出了拿手的招数。
被木剑劈开的空气似乎要焦灼起来。
“去死吧,无名氏!”
贝塞尔的木剑逼近推鲁斯的喉咙。
推鲁斯放弃了反击,丢下了木剑。
他猛地弯下腰,用手掌夹住伸过来的贝塞尔木剑,仰倒在地,同时用双脚“咚”的一声踢向贝塞尔的胸口。
就在他一瞬间失去了目标,身体几乎崩溃的时候,贝塞尔的巨大身躯被踢了起来,以冲过来的气势在空中舞动。
就这样旋转了一下,从背后掉到了地面上。
“呜!”
如果下面不是松软的小偷土,恐怕会受重伤吧。
即便如此,贝表圈似乎早已动弹不得,只能呻吟。
倒在地上的推鲁斯呆呆地站起来,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自己从对方手中夺走的木剑。
这并不是推鲁斯有意为之,可以说是无意识中被刷出来的体术。
“到此为止!”
在场的人都举起了手。
“我不是无名之辈。推鲁斯,你赢了。话说回来,你是从哪里学来这种技能的?”
推鲁斯苦笑了一下,突然抬起头,眯起眼睛凝视着遥远的天空。
在这片天空下,曾经的巴罗德自治领更名为巴罗德共和国,并稳步地为与加尔曼尼亚帝国的战争做准备。
把据点从市政厅转移到王宫的迦勒本爵士,依然翻着堆积如山的报告书,独自喋喋不休。
“真是的,为什么信这么多?”
他皱起面颊凹陷的阴郁表情,用粗羽毛笔一个接一个地签名。
在他担任加尔曼尼亚帝国占领时期的执政官和执政官时,主要是行政文书,而如今成为共和国总裁后,几乎都是外交文书。
这时,共和国的官员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