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母亲,失去了父亲,已经很悲伤了,现在或许也在为她忧心忡忡。
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得做点什么来自救!
这十几天,送来的早餐都不重样,证明把她关在这里的人,不是想伤害她,却尽量让她过得舒适一些,胖婶说话温和,做事也麻利,应该是个心态平和善良的人,她决定动之以情。
胖婶把牛奶和糕点从托盘里拿出来,笑呵呵的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她快步上去,一下就跪在胖婶面前,拉着对方的衣角,使劲往外挤眼泪:“胖婶,你让我见见把我送到这里的人吧,我不知道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他要这么惩罚我,你也知道春节是家人团聚的日子,一直没有我的消息,妈妈肯定伤心难过死了,而且她身体不好,经不起惊吓,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会活不下去的!”
她声泪俱下,说得胖婶不知道该怎么办:“林小姐,我只是个下人,很多事情我做不了主的,你别为难我了,我不能丢掉这份工作,我家里还有三个孩子要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在心里暗暗的嘀咕着,竟然跟我比惨!
胖婶的情绪明显被她动摇着,大概是怕经不起她软磨硬泡说错话,摆好早餐后,胖婶瓣开她扯住衣角的手,迅速的离开房间,接着,她听到的依旧是从外面给门上锁的声音。
林至爱坐到餐桌边,开始大口大口的吃早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她要逃走,得先把体力保存好,免得机会来了,跑不动什么都是百搭。
她拿着有着精致雕花的勺子看了又看,想到曾经看过的肖申克的救赎,她有种想拿这勺子在墙上挖个洞逃跑的冲动。
吃完早餐,她就开始拍门:“有人没有,来个能说话的。”
不一会儿胖婶就上楼来了,隔着门问:“林小姐,有什么吩咐?”
“不放我走,能不能让我到花园里坐坐,我被关在这个只有20平的房间里已经十几天了,就算是犯人,也有放风的时候吧!”
胖婶又开始为难,这些天,胖婶已经被她各种各样的问题不胜其烦,却又不敢随意的敷衍,只能抛出经常回答的那句话:“我得去问问。”
然后听着胖婶下楼时负重的身体踩在木质楼梯上咚咚咚的脚步声。
胖婶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她只能放弃这个念头,然后在房间里来回的转来转去,她打开衣柜,里面挂满了衣服,都是给她的,而且都是她穿的尺寸,仔细琢磨,这么多的衣服,如果要准备也得花些时间,难道这个房间是早就为她准备好的?
她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知道她穿什么号码的衣服,这个人应该跟她很熟悉才对,会是谁呢?
她平时的生活圈子很单一,不记得得罪过什么人,反倒是雍显,他在商场上叱诧风云,翻云覆雨,一定得罪过不少人吧,这个人抓她来,会不会是为了要挟雍显?
她开始着急,她不能成为他的累赘,也不能让他置于危险之中。
她再也按捺不住,先是把桌子掀翻在一起,然后开始摔房间里所有能摔的东西,大声的叫着:“你到底是谁,有种你出来,像个乌龟王八蛋一样躲着做什么!”
大概是她弄出的动静太大,胖婶来了,打开门,劝说着:“林小姐,你别激动,我已经问过先生了,说怕你闷,让我找送两本你爱看的书。”
她挥开胖婶手上的书,用力一推,把胖婶推到一边,趁对方没站起来,她飞快的往门口冲,打开半掩着的门,迅速的往楼下跑,如她所料,不仅下面的花园里有保镖,屋里也有,她刚下到二楼,就被保镖拦住了。
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伸手拦住她:“小姐,我们不想伤到你,请你还是回房间去吧。”
跟这些人说道理是不可能的,她低头对着一个男人的手臂咬下去,想趁着对方吃痛松手的机会逃离,可她刚刚咬到对方的手臂,脖子后面被人用力一敲,她立即就失去了知觉。
等醒过来的时候,她又回到了那个房间,被她摔坏的东西已经清理干净,整理后的房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安静如常。
她床边摆着鲜花,米分色的香水百合,还带着露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应该是才放在这里没多久,听说有助于情绪的稳定和睡眠,这是要让她安于现状,像一个傀儡的一样被囚禁在这里,然后被为所欲为?
不,应该还有其他的办法。
她从床上坐起来,摸了摸后颈,刚才那一击现在还在疼,看来那些人是不惜伤害她的身体,也得把她留在这里,动之以情这招在这里是没法用了。
她琢磨着,如果她受伤需要治疗,他们总不会看着她死,也不让她医院救医吧,医院是公共场所,逃脱的机会一定更大。
但这个度一定要把握好,太轻,说不定他们就找个家庭医生,一定要重得必须去医院治疗,但又不能让她丧命,她还得留着命回去,回到妈妈和雍显的身边。
想来想去,她决定割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