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着毫无还手之力的阮清往回拖,刚松过土的庭院被雨水浇成泥泞地,溅的二人腿上鞋上都是泥巴点子。
接下来的剧情,就该是陆景泽把阮清拖回房间,一夜要他七次。
乔攸猛地坐直身子:
不对。
他赶紧放下碗筷,起身挡住要进屋的二人。
“让开。”陆景泽冷喝道。
乔攸挡着他们,从口袋里翻出几只塑料袋,抖搂开:
“刚拖的地,套上袋子再进,不然我有权去劳动局告你哦。”
陆景泽家里没鞋套,问就是脏了反正有保姆打扫,作为主子可劲造。
而乔攸能找到的,也只有塑料袋。
陆景泽≈阮清:………………
原本气焰嚣张的陆景泽和痛哭流涕的阮清瞬间偃旗息鼓,接过塑料袋,研究半天两人又交换了袋子:
“这俩是一个颜色的,那只给我。”
套好塑料袋,陆景泽重新蹙起凌厉双眉,拉着重新陷入悲伤情绪的阮清大阔步上了楼。
塑料袋摩擦大理石地面,发出“沙沙、沙沙”。
乔攸意满离。
翌日中午。
午间一向清静,加上阮清昨晚被折腾得狠了,一直到早上五点才沉沉睡去,这会儿根本叫不醒,午饭也没吃。
忙碌了一上午的佣人们也做了简单的洗漱回了自己的杂物间。
豪华的大宅内一片安静祥和。
倏然,二楼楼梯拐角冒出半截小脑瓜。
乔攸东张西望一番,确定四下无人,朝着在楼下望风的海玲招招手。
海玲鞋都没穿,踮着脚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东西带来了么。”乔攸压低声音,透着深沉的严肃感。
海玲眯起眼点点头,一副“我做事你放心”的自信感。
她从女仆装自带的围裙口袋里掏出一把螺丝刀交给乔攸。
二人互换一个信任的目光,踮着脚像猫和老鼠里的汤姆一样悄悄挪动到阮清房门口。
接着是陆景泽的房间,吴妈的房间,传说中陆管家的房间……
晚上,陆景泽阴沉着一张脸回来了。
张口就是:“姓阮的在哪。”
乔攸:“我怎么知道。”
陆景泽闭上眼做了个深呼吸。
昨天心情好不想和他计较,今天心情差懒得和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