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林岐正色道:“水柔嫁过来两年多,你多多少少让她受了委屈,就算好多时候不是你的本意,也是你呵护不周,你说该不该打。”
袁熙只得说:“舅兄说的有理,确实是该打。”
凤林岐对水柔说:“柔柔你看,他自己都觉得该打,我打他能有错吗?”
水柔笑笑说:“以后骂他几句就是了,不要动不动就打板子。”
袁熙一腔委屈看着水柔,水柔却不理他,只是与凤林岐说笑。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了,亲们看个痛快,俺去歇歇老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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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天造地设 。。。
凤林岐闲坐了会儿告辞走了,走前关照水柔养好身子,转身折扇在袁熙头上一敲说:“照顾好柔柔和本王的外甥,如果有了差池拿你是问。”
说着往外走,袁熙跟在身后送他,揉着头嘟囔说:“马上中秋了,还拿着把扇子四处乱晃,真是不可理喻。”
凤林岐回头又敲他一下笑着走了,袁熙回到屋中蹲□往水柔怀里一靠委屈道:“柔儿,他出了门又拿扇子敲我一下,我头疼。”
水柔抚着他脸说:“委屈了?还是那句话,皇帝在丈人面前都要矮三分,我无父无母的,岐哥哥就是我娘家人,你要让着他。再说了,他那么忙,还想着来看我,对我比亲哥哥都好,子昭不高兴吗?”
袁熙嗤笑道:“他忙什么?皇上如今对凤阳王放松警惕,就是因为他不若老王爷那般有野心,一心只想做闲散王爷,正事不管。”
水柔笑道:“你明知道岐哥哥是装糊涂,收敛锋芒以求自保罢了。”
袁熙嘟囔道:“你就是处处向着他。”
水柔捏捏他脸:“子昭,我累了,我想早些沐浴睡觉。”
袁熙一听她累,忙喊人备好洗澡水,解了水柔衣衫抱她去洗浴,水柔靠在浴桶中笑说:“今日总算把子昭挨的板子双倍讨了回来。”
袁熙听她一说今日的事就急了:“本来一早从慕容山庄回来颠簸劳累,你又操这些心叫那么多人来,打她四十下,使那么大力气,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不是说了我心中有数吗?”
水柔忙说:“你又急了,我向慕容非离请教过,他教我打人怎么使巧劲又不费力,他说女子有孕后使点力气可以缓解郁结之气,我怕你手段过狠,那样虽解眼前之气,毕竟是害人呀,我这样对小谍也算仁至义尽,可她依然不思悔改,我只好让她到佛尊前,听听永泰寺住持的教诲,住持师太可是修行极高的。”
水柔没敢说慕容非离还说过打人不可超过十下,免得动了胎气,她本来想着打小蝶几下,就让郭大嫂动手的,可小蝶一叫唤,她一心烦就想起当日袁熙的狼狈样,心里又疼又怒,就没收住手,袁熙抱她到床上为她擦着头发说:“好好好,别提她了,柔儿爱怎么样都由你。”
水柔笑着说:“我还向慕容非离请教了一个难题,你先去洗澡,然后我告诉你。”
袁熙看她头发差不多干了才去,洗完回来时,水柔已经裹着薄被睡着了,袁熙轻轻把她挪到床里,躺下抱着她香甜睡去。
第二日醒来水柔不停埋怨自己怎么就睡着了,袁熙笑说:“困了就睡,还硬撑着吗?”
水柔拿出一个瓷瓶说:“你不知道,这个是慕容非离给我的,他说我在你冻脚上抹的药配方是没错的,白芨花椒姜末捣碎成膏状,不过治疗的时机却不对,这个需要冬病夏治,夏日里抹药,到冬日准好。白日里抹了怕你熏着别人,只好夜里抹,昨夜睡着了,今夜再说吧”
袁熙答应着抱着她亲了又亲,才去到父母屋里,笑嘻嘻跟父母亲说:“有桩喜事告诉父母亲,水柔有了身孕。”
袁守用笑着连声说好,苗春花呀的叫了一声,跳起来就跑到水柔屋里,拉着水柔的手问她可有不舒服,想要吃些什么,水柔笑着说都挺好的,这会儿也不想吃什么,末了苗春花含着眼泪说:“都怪娘糊涂,你不怪娘吧?日后这家里大小事由你做主,不过这些日子你别累着,别太操心,有什么事我来问你的主意就是。”
水柔笑着说:“都是一家人,娘怎么跟我见外呢?我没有生气。”
苗春花笑着出去到厨房蒸了鸡蛋给水柔端过来,看她吃了才笑着出去。又在院子里转了两圈,想起水柔昨日操心劳累,打发老韩去请许大夫来为水柔把脉,许大夫过来把脉后说:“有些动了胎气,需要静养安胎。”
袁熙正准备去江边,听见许大夫的话又焦躁起来,忙打发人跟着许大夫去保和堂拿了药回来,自己看着水柔躺着陪她说话,什么也不让她做。苗春花煎了药来,袁熙端着药碗喂水柔喝下去,水柔刚睡着,若望就来了,说是程同周在江边跟傅山和姚县丞理论,说袁熙未经授命擅自离开豫章多日未归,他要上报吏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