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婆饼里也没老婆啊。”
安绵绵说着,对他讲述午睡前发生的事。
“虽然过敏药可以缓解痛苦,但如果能有可替代的‘蛋糕’,不是更好吗?”
“话说回来,刚才提到这个话题,南南哭闹着非要我答应她,明年会陪他们一起过生日。我……”
她停下动作,顾忌的看向霍衍之:“我答应了,不过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会想办法和她解释让她体谅。”
闻言。
霍衍之喝水的动作停顿。
黑眸朝她看去,他的眉尾挑起:“我为什么会不同意?”
“毕竟到时候合约早就到期了啊,如果不是客户要求,我自然不会再产生联系,这工作性质也不适合包售后嘛!”
安绵绵语气轻松的解释,尽量让这件事听起来合乎情理,免得让他多想,认为她图谋不轨。
殊不知。
她口中的“合约”“客户”“工作性质”“售后”这几个词,每一个听起来都无比刺耳。
霍衍之的眉心不悦微蹙。
他放下水杯,语气带着一丝凉意:“所以,你是在给我打预防针,为到时候的出场费谈价钱?”
“怎么可能!”
安绵绵激动的否定:“我就算再贪财,也是有感情的好吗?”
她不悦的看着他,眉心紧锁,嘀咕:“这不是怕给你们造成困扰嘛!谁知道你和温舒雅什么时候结婚,万一到时候你们已经修成正果,不得考虑她的感受吗?”
当她提出自己的顾虑。
霍衍之的脸色稍有好转。
他收回目光,只是淡淡的道出三个字:“不可能。”
声音不轻不重,但是语气极为坚定。
安绵绵不禁朝他看去。
他平静的站在那儿,周身的气场沉稳泰然。
她不由得吞咽口水。
霍衍之口中的不可能,是说不可能对他们造成困扰,还是指……他们不可能修成正果?
她的思虑,最终因手机铃声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