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的人情没有任何同情的表示,对他们来说,这是生活中司空见惯的场面,他们感兴趣的,是居然有女人在第三鞭才发出惨叫,他们想看看,这个女人可以支撑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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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鞭,阿莎丽发出了狼一样的嚎叫,声音凄厉地让人毛骨悚然,在这炎热的傍晚,每个人心中都掠过一丝寒意——唉,一个女人,要被怎样地煎熬,才会发出野兽般的哀鸣?
卡尔扎伊制止了鞭打。他知道这是她所能忍受的极限了——惩罚女人的要领,就是让她体验到最大限度的痛苦并牢牢记住自己的错误。一但超过这个限度,她会因无法忍受而发狂,痛苦会转变为疯狂的仇恨,做出些难以预料的事。卡尔扎伊是很明白这一点的,他喜欢女人在痛苦中屈服,但不希望她因痛苦而仇恨、报复。
卡尔扎伊以酋长的威严站在阿莎丽面前,她跪在他脚下,血不断从身体渗出。除了疼痛、恐惧和屈辱,她已经没有任何欲念了。她清楚地知道,再惹怒眼前这个男人的话,她可能真的要葬生此地了——他酷爱的不是**,是纯粹的虐待。阿莎丽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己经握在别人手中了。
“你明白了自己犯下的错误是多么严重吗?”卡尔扎伊的声音很冷漠。
“我明白了。我永远不敢再触犯您的尊严。”阿莎丽屈从、卑贱、违心地说。她的身子不断渗出殷红的血,满脸惊恐和痛苦的泪水。
“你己经接受了**的惩罚,现在,去忏悔你的灵魂吧。”
一个直径足有五十公分的木桩插在沙地上,顶端距离地面有一米多,顶部呈圆锥形。阿莎丽被几个人七手八脚抬到木桩顶上,**对准约有两公分粗细的桩尖,插了上去。木桩非常光滑,上端较细的十来公分马上没入阿莎丽体内,余下很粗的部份则紧紧撑住了她的**口,胀得难受。
一个人拔出刀子,在木桩上刻了道记号,然后就把阿莎丽独自扔在木桩上。虽然四肢都是自由的,但双脚离地几十公分,油脂浸泡过的桩子让双脚根本无法在上面着力,因为身体被桩尖插入,双手也完全无法接触到木桩,她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木桩上。
几次图劳的挣扎后,阿莎丽放弃了靠自身力量从木桩上逃脱的企图,一动不敢动地插在木桩上——刚才的一番挣扎让木桩更深地插进了**,**口又涨又疼,她不敢再动了。
不远处,阿莎丽被鞭打的台子周围已燃起火堆。阿莎丽看到,可怜的尼娜正被捆到架子上,很快,空气中就弥漫着她的尖厉叫声。阿莎丽被尼娜的叫喊吓得直哆嗦,她相信自己方才的声音也是如此凄厉的,她感到后怕。她只是不明白,尼娜为什么又被鞭打。
尼娜显然不如阿莎丽那么能忍受折磨,马上就昏了过去。几个人把她拖了过来,双手反绑,系在阿莎丽坐着的木桩上,又匆忙地准备着什么去了。看着可怜地蜷缩在自己身下的尼娜,阿莎丽除了怜惜外爱莫能助,她现在自身难保了。
因为木桩的插入,阿莎丽的**自然地产生了生理反应,敏感的下体开始流出滑腻的体液。而尖桩在体液的滋润和阿莎丽体重的挤压下,更深地向她体内刺入。子宫口已经被顶得生疼,**口似乎快要被撑裂了,更令人绝望的是,随着体液的增多,阿莎丽感到身体正不断顺着木桩向下沉。
尼娜苏醒过来,哀怨、同情地看着阿莎丽:“你害苦我了。因为你那些话,卡尔扎伊酋长知道我多嘴,要狠狠惩罚我了。”
忍着下体剧烈的疼痛,阿莎丽歉疚地说:“对不起,我没有想到这些。我只想为你争取自由——刚才不是已经鞭打了你吗,还要怎么惩罚?”
“我不知道!我很害怕!这次他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尼娜低声啜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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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莎丽已经没有心思听尼娜的话了。尖桩已经插入体内很深,子宫疼得象被翻开了,**口已被撑得无比地大,她明显感到身体的某个部份己经撕裂了。她低下头,果然,借着朦胧的月色,可以看到**里流出的已经是殷红的血。
阿莎丽绝望地抬头,迷茫地注视着天空中一轮冷月,因为热爱**,她熟悉世界上的各种刑具。这种“土耳其尖桩”往往用来对付穷凶极恶的强盗和红杏出墙的妻子。受刑者往往要经过几天几夜的惨痛哀嚎才会悲惨地死去,据说,受刑者的叫声在几里外都能听到。但阿莎丽万万没有想到,因为对**的热爱,自己竟会亲身遭受如此酷刑。
阿莎丽的确在忏悔自己的灵魂,她在想,自己是如何在**的道路上走到今天——哦,那是多么遥远的记忆啊,当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偶然把手绢在手指缠紧、体会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奇妙感觉时,她就注定要走一段奇异的人生。还记得啊,曾经多少次羞涩地暗示安德鲁,要他以她希望的方式爱他,浑然不觉的楞小子却一次次让人失望。否则,怎么会远走它乡追梦?怎么会此刻坐在惨酷无情的尖桩上?
桩尖似乎捅进小腹了,阿莎丽无奈地、痛苦地撕扯自己的身体。她宁可自己是被紧紧捆住的,那样能制止她对自己身体的伤害。身上已经被抓扯出无数条血痕,阿莎丽却无法停手,对她,身体只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了。但是,她没有发出一点呻吟,她不想让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得意地享受女人的脆弱。
阿莎丽的确是在忏悔自己的灵魂,她在想,为什么失节妇女要受和强盗一样的惩罚?她们只不过在追求自己的渴望,这个世界为什么如此不公?为什么如此发达的时代还有奴隶?为什么女人可以象牲口一样被低贱地贩卖?唉;女人;怎样才能在世间快乐地生存?
人群开始向她们聚拢;一个人上前查看木桩;看到刻下的记号已经没入阿莎丽的下体;他们把她放了下来。脚一触地,阿莎丽立即瘫倒在沙地上,**撕裂的剧痛让她根本无力站立,鲜血正从**汨汩流出。众人用吃惊的目光盯着这个**被尖桩插入三十公分而一声未吭的女人,发出啧啧赞叹。
一种气味剌鼻的草药抹在阿莎丽和尼娜伤痕累累的身上,阿莎丽的**也被草药塞满。草药接触身体时一阵灼热,接着便是无比的清凉。两个可怜的女人一动不动,体憩着破烂不堪的身体。
整整一天没有被人打扰,阿莎丽感到身体在迅速恢复,伤口己经开始结痂,身边的尼娜情况要差得多,仍有白色液体从伤处渗出。她的两只手己经被绳子勒得青紫,但阿莎丽实在不敢帮她解开,生怕再给彼此带来可怕的惩罚。只能用手抚慰她的身体,减轻她一点痛苦的呻吟。阿莎丽也实在奇怪自己的身体,为何总能迅速复原。也许是体内太多的受虐因子在起作用吧。
傍晚,有人送上食物,尼娜的手也终于被解开。吃完东西,她们被带往卡尔扎伊的帐篷。**已好很多,但仍然疼,阿莎丽走得很吃力。走进帐篷,阿莎丽被帐篷里无处不在的金光晃得眼花,想不到一个部落的酋长也极尽奢华,这个帐篷竟是纯金装饰而成。
“在你有生之年,今夜你可以最后一次享受做女人的乐趣。”卡尔扎伊冷酷地对尼娜发话。尼娜被吓得瑟瑟发抖,她显然明白他的意思。阿莎丽不明白,但也不敢问。
卡尔扎伊用牛皮绳把阿莎丽的双手绑紧在身后,和腰连在一起,然后把一条套着双头**的皮裤的穿在阿莎丽胯下。**的一头插入未复原的**时阿莎丽疼得直冒汗,好一阵才适应它的存在。**的另一头在阿莎丽胯下直挺着,象一枝在寻找目标的猎枪。尼娜则被四肢摊开捆在桌上,屁股伸出桌沿,正对着阿莎丽下体昂起的**。
“去让她享受最后的快乐吧。”卡尔扎伊命令阿莎丽。他躺到高处一个豪华舒适的椅子里,开始欣赏她们的表演。
阿莎丽不清楚究竟尼娜要受到什么惩罚,但她很清楚,自己必须在卡尔扎伊面前出色地表现,否则,他会让她生不如死的。面对这个男人,她除了恐惧,还是恐惧。本来兴味盎然的旅行,现在实实在在成一场噩梦了。
阿莎丽开始动作。她俯下身,用舌尖轻抚着尼娜的下体,用牙齿轻咬她的阴核,同时让唾液润湿她干涩的**。尼娜发出轻微的呻吟,身体开始兴奋,**湿润起来。因为手被捆在腰后,阿莎丽很难让**准确地插入尼娜**,只能凭下体的感觉一次次尝试,而每一次**和尼娜的下体接触,传来的压力让尚未复原的**疼痛不己。
**终于进入了尼娜身体,现在,两个女子的阳道插在了同一根**的两边,都没入很深。忍着每一次抽动的剧疼,阿莎丽努力运动着,不停向尼娜传递着快乐。尼娜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在一声带着哭声的闷哼之后,她松开了绷得很紧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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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莎丽肯定自己的**经过这番摩擦又破裂了。果然,**被拔出身体时,她看到上面沾满血迹。
卡尔扎伊似乎很满意阿莎丽表现,接下来,让阿莎丽跪在一边,他开始无休无止地享用尼娜的身体。他的身体简直象一头公牛,整夜,尼娜都在发出各种叫声,是快乐?痛苦?留恋?绝望?阿莎丽分不清。总之,不是女人在享受**时该有的正常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