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显然不急于这面做,她只是要证明自己可以完全控制他,而他根本不能诱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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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显然还在做最后的抵抗,他要紧牙关,挺直腰身,尽力控制已经陷进汪洋中的下体。蛇女毫不留情的玩弄着他,再次把他带到She精的边缘。恐惧让他的身体抗拒睾丸She精的冲动,但是另一方面又想得到释放,睾丸已经麻木了。
蛇女也有他其他的目的,她也要在适当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当然是在他She精后的瞬间,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咬着牙感觉快感通遍全身,大家知道时候到了,蛇女抽出了刀子,继续盘旋自己的臀部,这时候,犯人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关于阉割,完全陷入蛇女**的海洋,这时候,喷发了。
在犯人喷发到一半的时候,蛇女已经割开了他的麻木的阴囊,这是她计划嘴关键的时刻,把他带到更深层次的**。
在She精一半的同时,蛇女的道人划开阴囊,睾丸平摊在三角突起上,还在抖动和痉挛。几乎是同时,蛇女又撤出两把小叉,反别叉在睾丸上面。
全场发出兴奋的尖叫,事实上包括蛇女在内的所有女人,都在同时达到了**,那种凌驾于男人之上,宰割玩弄男人的快感,让她们疯狂。
犯人也尖叫着,一次次挺身,把液体送进蛇女的身体。每一滴充满满足,快乐,挚热和痛苦的液体,都被射了进去。刘洪刚可以看见犯人的睾丸被叉子定在上面开始萎缩,但是仍然连着输精管,连着他痛苦和快乐混合的身体。最后几下She精后,他虚弱痛苦的哭泣,而女人们也渐渐变为心满意足的呻吟。
蛇女站起来,大敞双腿和胳膊,胜利的表情挂在她脸上。白色的Jing液流出她浓密的丛林,顺着她的一条腿流下来。观众热烈的鼓掌声中,她鞠躬示意。她转头看看犯人,他的睾丸仍然连着身体呈现在那里。
“我可以把它切下来,解除它的痛苦。”她说。
“求你了。”
“不过你要先把我的逼舔干净了。”她说。
她再次蹲在他脸上,让他舔干净荫部,臀部,和腿上每一滴痕迹,然后熟练的手起刀落,割断了输精管。她走下台来,牵起自己的奴隶,融入其他的女人中,接受她们例行公事的赞美。
两个女狱警走上桌子,缝合止血好犯人已经空空如也的阴囊,蛇女的技术非常好,很容易缝合,并且拿起串着睾丸的叉子,到一边的专用小烧烤炉上,烧烤。
女人们开始继续喝饮料,香槟被砰的打开。大厅的柜橱也打开了,女人们拿出各种鞭子,拍子,和佩戴式**,酒精很快让女人们陷入狂欢的状态,奴隶们都很高兴的接受虐待,皮鞭拍子下,一声声快乐的呻吟,充满了大厅。审判长和族长,都在穿上佩戴式**在胯下,跪爬的奴隶中的一个挤在她们之间,族长半跪一条腿在他后面,用胯下的假**刺刀一样插他的肛门,审判长则站在他前面,把胯下的假**插进他的喉咙,让他的嘴顶到自己的荫部,两个人不停的奸淫,直到他She精。
狂欢进行中,一个女狱警拿来一个大杯子,和一些票,每个女人都取一张,撕下存根放进杯子里。
那个犯人躺在桌子上,没有女人理会他,偶尔又女人蹲在他脸上,在他嘴里撒泡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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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狱警一丝不苟的烧烤着那两个睾丸,有时会开一瓶酒给别人,最后她宣布:“抽奖时间到。”她拿起那个装满票根的杯子,抽出一张,宣读号码。
一个叫心婕的女孩在人群中兴奋的尖叫,显然她中奖了,她这时候正骑在自己的奴隶背上,和公诉人各骑一个奴隶围着桌子赛跑,用手里用马鞭抽打他们加速,丝毫不管奴隶的阴囊上坠着拖地的铁球。
心婕骑在奴隶身上,把票交给蛇女验票。女狱警把烧烤好的睾丸递到她手里,她走上桌子,一只脚踩着那个犯人,把睾丸贴近他的脸,让他闻香味。然后她拿起叉子,把睾丸一个个放在嘴里细细品尝,抚摸自己的肚子,嘲笑那犯人,犯人哀号着流下屈辱痛苦的眼泪。
几小时后,狂欢结束了,女人们交谈漫步着走了,那犯人也被解下来,因为他没有睾丸了,所以只是在脖子上带上狗圈,牵走了,随后刘洪刚也被带回了牢房。
刘洪刚被这些好色的女人折磨了一天,筋疲力尽,倒头就睡。感觉刚闭上眼睛,两个女狱警就又进来了,她们强迫他跪好,一个给他屁股上打了一针,应该是兴奋剂,或者是春药,因为他感觉好多了。
她们给他满满的一碗白饭,然后带他清洗自己,最后带他到楼上,从法庭的正门出去。这片建筑区不大,四周都是山壁,这是一个很小的盆地,而且和外面隔绝的很好,但是显然这里不是与世隔绝的,这些女人的制服和服装,都是这个时代的,那只能解释为,她们知道参与外面的世界,外面却不知道这里,从建筑上看她们都很有钱,在中国这样的富裕女人还真不多,竟然聚集在这里。法院门口横着的小路有4、5尺宽,鹅卵石铺成的,路一边的尽头是一片树林。刘红刚被带到这条路上,向着树林反方向走。太阳刚从不远的小山丘间升起来,已经能感觉到温暖和闷热,相信很快天就会很热了。
路上一开始很荒凉,很安静,只有女狱警金属高根敲击鹅卵石的声音,加上刘洪刚身上链子的微弱声响,他努力的跟上两个女人,稍有慢的时候,就会被无情的拉扯。路走了一半,前面有了一些零售商店和其他设施。商店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女人,黑色卷发,雪白的皮肤,眼睛里流露尖刻的光芒。她穿着宽松连衣裙和拖鞋,用好色的眼光打量着刘洪刚的身体。
她们来到路的尽头,也是一片树林,树很高,最粗的直径有1米。树下有一个木头高台,有两节台阶,大概有10米见宽,中间固定一条链子,链子的尾端是挂锁。左面有一个大皮椅子,右面是昨晚观看犯人阉割时候,锁他的的那种固定脖子和手的木头刑枷。在链子的后面,正对的地方是12见方的木梁两根躺在那里,中间有可以躺一个人的高度,木梁上面有各一段上面铺着厚厚的垫子。
在台阶上面的左侧,立着一根木桩,上面有一些挂一副的钩子,右面有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三个大玻璃杯子,最大的一个是空的,另外两个小杯子里面一个放着黑色的小球,一个放着同等数量的白色小球。
两个女狱警把刘洪刚带上高台,把链子和上面的链子锁在一起,让他跪在那里,自己跨过他,到木桩旁边,宽衣解带,把警裤挂在上面的钩子上,**着下体,走向刘洪刚。其中一个,做了一个我先来的手势给另一个人,把他推向皮椅子的方向,自己坐在椅子上,把腿架高到扶手上,专横的指指自己的荫部。刘洪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爬过去用嘴伺候她下面。几分钟后,在刘洪刚的口舌伺候下,她来了一次强烈的**,随后站起来招呼另一个女狱警去椅子上享受服务。刘洪刚也一样卖力的伺候她,最后他看着她们走向那个桌子,都拿起一个黑球放在空瓶子里面,厌恶的看他一眼,显然着代表他的服务是不好的,支持阉割他,她们穿上裤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洪刚被恐惧吓的发冷,这时候他看见20米远处,一个少妇正在整理自己的小花圃,她穿着牛仔裤,红格子宽松衬衫,穿着拖鞋。那女人瞟了刘洪刚一眼,继续给花浇水,一直到满意,才放下水壶,漫步向高台走来。边走路边脱自己的牛仔裤,脱下来随手挂在台上的衣钩上,犹豫了一下,把上衣也脱下来挂上了。
她也是很高大的女人,头发束在头顶,她一手打着哈欠,一手轻挠自己胯下。
“我叫高嘉,”她说,“时间太早了,鸟还没起来呢,现在没有多少人,我们有的是时间。”
然后她伸手到刘洪刚前额,一推,他站立不稳,砰得一声仰面倒下,随即刘洪刚的眼前出现了她丰满的臀部,她蹲在他脸上有两寸远,他可以看见她伸手到荫毛里,伸出两个手指,分开粉色的**,立刻,一股黄|色的液体喷向他的脸,他很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但是还是晚了一些,有些尿溅在她脚上,只喝掉了三分之二。
她小便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