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常乐说道:“皇后娘娘还让奴才拿公子一个贴身的东西,说是当作给公主的定情信物。”
杨澄听过之后咋舌,觉得怪不得人家说最毒妇人心,姨母真是想的周到,如此一来,他就和公主有名有实了。
杨澄没有怀疑常乐的话,直接就将自己随身的玉佩给了常乐。
常乐拿到了玉佩,就没有拦着人。
杨澄大步流星的走到了不知道是什么的宫殿里。
元池的人早就在殿内准备好了。
杨澄一进去门就被人关了。
随后就感觉脑袋被谁打了一下。
常乐听见里面的痛呼声音,心满意足的笑了。
他将玉佩在手里颠了一下,随后笑笑:“什么玩意,也不撒泼尿自己照着看看。”
皇后那里收到了杨澄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宴会快结束的时候。
她看着手里的玉佩,听着
这人是拿了侄子信物的,皇后不疑有他。
听完之后,问道:“杨公子可是说了让本宫什么时候过去?”
底下的小太监说道:“公子说了,等着宴会结束之前,娘娘带着人去就好了。”
皇后闻言,嘴角勾起,说道:“本宫晓得了。”
药效解了用了半个时辰,元池第一次,只觉得不得要领。
公主虽然得了感觉,但是元池觉得地方还是不对。
最后公主稍稍清醒的时候,按着元池的手找对了地方。
一开始只是公主一个人汗淋淋,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像是在水中捞出来一样。
这药感觉只要是解了药效,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陈画屏不想起身,伏在元池身上。
两个人肌肤相贴。
元池在陈画屏耳边说话,鬓边发落在脸颊,因为被汗水弄湿,所以贴在脸上。
陈画屏觉得元池是出水芙蓉,是她见过最好看的女子。
元池环着公主,她突然想到:“这算不算是洞房花烛了?”
陈画屏道:“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洞房花烛?本宫好歹是公主。”
元池点头,心里想着:“公主应该配好的,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随后她又起身。
陈画屏也起了身子,坐在床榻之上问道:“你要干什么去?”
两个人才亲近完,元池就一副要走的架势。
陈画屏动了动身子,
元池看着公主的样子,连忙关心道:“痛不痛?”
陈画屏道:“痛,下次注意一点。”
确实是疼得,但是也不是全疼。
元池脸色更红了,红的滴血,嘴上还是十分正经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