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墨念闻言竖眉怒色:“叫来人,也是你这般恬不知耻的模样你还以为你是清白干净之人?我告诉你,你不是想跟着二弟嘛,你不是想借这个机会被他破身,迫使他纳你为妾嘛,乖,让表哥来帮你表哥帮你破身后,你就躺在这里哭,倒时,我帮你扒掉二弟的衣服,带乡绅们来瞧,他就只有纳你为妾而且你要是在哭的惨一点,狼狈些,那些乡绅们会更怜惜你的,二弟纳你为妾后还不能慢待了你……”他说着冲霍熙玉嘿嘿一笑:“怎样?要不要表哥帮你?反正,你要想跟了他,就必须破身,必须让他没办法洗脱……”
霍熙玉闻言转头看向靠在浴桶上跟昏死过去一般的墨纪。
而后,她颤抖着身子说到:“表哥,我们还有机会的,改天吧,这样真的……”
“机会?哈,我可告诉你,二弟明天就要上京了,你就这一个机会,若你今天不珍惜,那你就只有等着自梳,一辈子做个假尼姑”
“什么?就,就没别的法子?”霍熙玉已经顾不上墨念的手在侵犯她,她只激动地抓上了墨念的衣服:“就只有这个机会了吗?”
“对,就只有这个机会”墨念说着将手中的柔软一捏,在霍熙玉的颤抖里说到:“说,要不要我帮你?帮了,你就能和他在一起若是错过了,可就一辈子错过……”
“错过?”此刻霍熙玉的眼里立时充满了怨与恨,她盯着墨纪看了片刻,咬着牙说到:“不,我绝不可以错过,绝不你,你,来吧”说罢,就闭上了眼。
而墨念一听这两个字就毫不客气的把脑袋埋进了霍熙玉的**之中,当下一番揉,搓吸吮后,就把霍熙玉一把抱起快步去了一边的塌上,两下剥掉她的青纱,就开始动手扯自己的衣裳,而霍熙玉则死命的闭着眼。
墨纪一直装醉倒的靠在浴桶上,当他听到两人去了一边后,才眯缝了眼睛瞧看了下,而看到两人竟那般恬不知耻的苟合在一起,只为了要栽赃陷害自己,他的怒火满天。
但越是怒,他越是冷静,因为此刻他的心里凉凉的。
眼一转后,他向前轻趴,继而手脚并用的快步爬出了屋。当他刚刚从屋外站起时,他听到了内里一声哼唧,他清楚霍熙玉已被破瓜,当下快步的跑了出去。
屋内塌上,眼角挂泪的霍熙玉动手去推墨念:“够了,出去,出去”
墨念此刻怎会出去,动手抓了霍熙玉的胳膊按在塌上,便是猛冲,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不说,还更是口中秽,言:“要出去也要等我舒爽了啊,哪有才进就出的道理表妹啊,想不到你这般年岁,滋味倒是如此美妙,我道稚童有趣,原来你这般熟色也是滋味,我可要好好让你爽一回也叫你知道表哥的能耐”
霍熙玉听到这样的言语又被他接连冲撞,开始还疼痛中知道羞耻,但渐渐的竟也跟着哼唧起来,一时间屋里全成了这等言语声,两人却都没注意到墨纪已经跑了。
墨纪快步的往外冲,他只想回署办冷静一二,当他快步出了墨府时,却看到了很多的乡绅都在衙门口子上言语,七嘴八舌里问的是墨大人去了何处,到底要让他们等到几时。
墨念当下快步上前,一脸正色的问到:“诶,你们怎么都在这里?难道我大哥今日请你们议事?”
那围在当中的师爷一见墨纪,两眼便直,而身边的一位员外冲墨纪欠身答到:“墨二爷啊,您有瞧见墨大人没?”
“大哥先前和我吃酒来着,后来说和我回府,结果途中说有事,把我就丢下了,也不知忙什么去了诶,你们在这里等我大哥,是有什么事吗?”
“嗨,纪儿,是念儿说熙玉不日就要自梳,想让我们都去听下她的琴技来着,也好为她夸赞两句,将来好给她,竖个牌坊”此时夹在乡绅里面的墨言开了口:“既然念儿不在,这就……”
“爹,您不妨带他们去啊要不,我陪着你们一起吧”墨纪说着身子一转比了个姿势,这些乡绅们也不愿在衙门口晒太阳啊,自是应着迈步,那师爷吓坏了就要开口,墨纪却大步过去冲他言到:“师爷你就在这里等我大哥吧,他回来了,速速请他回府啊”
说完不管那师爷脸色如酱,只快步的引了大家往墨府去。
他一路快步行走,乡绅们也只得跟着快步,墨纪心中发恨,口中却是连番客气:“各位还是走快些,日头下晒的慌,待过去听琴时,我定叫下人多泡几杯好茶给各位消消暑”
众人闻言,虽是抱怨他走的快,却也心头舒坦,转眼就入了一门的客院。
众人入院自有喧哗,墨纪也不好真让他们给撞见进行时,便大声地唤到:“玉表姐,有客到”
当下屋内传来一声尖叫,乃是霍熙玉的惊叫声,这下就算墨纪想给她留脸都留不成,大家听见叫唤声,全好奇的奔了过去,结果房门都没掩上,里面的两个人,穿套衣裳是手忙脚乱,以至于大家一到门前,就看到两人衣衫不整,满脸潮红之像尤其那霍熙玉,青纱遮身不遮色,乱发雪颈的一副痴呆样,而墨念虽然穿上了衣服,提了裤子,可汗巾都没拴上,完全靠手提着裤腰,这种场面谁还不懂?
墨纪当下没言语的低头,墨言却是两步冲了进去,他直冲到两人面前,甩手就给了墨念一个嘴巴子,而后眼一扫到那塌上血污,再见到霍熙玉身上青纱上也有血污,便伸手指着霍熙玉啐了一口:“你,你个荡,妇”
话一说完身子就是一晃,人就朝后倒,吓的墨纪快步上前,将他一扶:“爹,爹”
墨言呼哧哧的大喘着气:“丢,丢人啊”说着翻了白眼。
墨纪立刻是把墨言给抱了起来:“爹,您别吓我”当下抱着墨言就冲出了屋子,边跑边喊:“管家管家请郎中,快请郎中”
墨纪抱着墨言冲出了屋,可一大堆乡绅还在此处
他们此刻你看我我看你,是想笑不能笑,想言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