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K“杀害鬼差可是重罪,上面会派巡捕专门调查,一旦调查清楚便会对凶手处以极刑。”
“据我所知,上一次发生杀害鬼差的恶劣事件还在十二年前,那一次派出了有着活阎罗之称的神捕曹成,据说他在凶手认罪伏法的状态下,竟然直接将凶手五马分尸,挫骨扬灰。那件事之后,好多人光是听到曹成的名字就会浑身发抖,心生胆寒。我小时候调皮的时候,我爷爷就用‘曹成来了’吓唬过我。”
“话说,你不会真的这么干了吧?”
江城有些心虚的挠了挠头,他随口胡诌道:“哪能啊,好端端的我杀鬼差干什么?”
“不是你就好,不然就算是我出面也保不住你。这些年那曹成已经坐稳了判官的位子,地位仅次于十大府君。而这曹成又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不管是谁他都不留情面,听说百年以前曹成还是个普普通通的鬼差的时候,他亲弟弟醉酒之后强行霸占了一位良家妇女,结果曹成亲自动手将他捉拿并用铡刀将他斩首示众,事后曹成更是将自己亲弟弟的尸首挂在了城墙上以儆效尤。”
“结果就因为他铁面无私,手段狠辣,所以不到百年的时间,他就从一个鬼差坐到了判官的位子,从毫无背景晋升成为判官只用了区区百年,古往今来他还是第一个,甚至就连十大府君都不敢轻易得罪他。”
提到曹成的名字的时候,王腾还是会下意识地感到紧张。听了这话之后,江城感觉背后一阵发凉,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对啊,据我所知,前不久晋城就发生了一件谋杀鬼差的案子。”
这一次轮到王腾陷入了沉默。“这件事你是从哪听来的?”
王腾的声音压低了一些。于是江城就把前不久深夜和老王去了一趟晋城的事情说了出来。“这件事似乎涉及到某些隐秘,和单纯的谋杀鬼差的案子不同。我也是最近两天才听说的,就算是在内部这件事也被设置了一级权限。听说是涉及到了高层的秘密,所以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凶手也是鬼差,只不过却是距离晋城上千公里外青州的鬼差。至于这青州的鬼差为何会出现在晋城并且谋杀了当地的鬼差我也不清楚是为什么。”
“总之这件事涉及到了高层,你最好不要和这件事扯上关系,不然到时候很有可能惹上大麻烦。”
“谁愿意和这件事扯上关系啊,我和老王就在街边吃个宵夜,谁知道麻烦怎么就主动找上门来了。”
江城摇了摇头随后他对着车里的后视镜照了照,嘴里嘀咕道:“是不是最近要给自己看看相了,怎么总感觉最近诸事不顺呢。”
“千万要记得,和鬼差起了冲突可以打伤,但是千万不要打死。还有啊,最近要是没事就别乱走动,晋城的事恐怕会影响到梧城,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你跟我说实话,你说的那个朋友是不是就是你?”
江城现在很想说上一句:我这是黄泥巴拍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行了,我还有事要忙就不和你啰嗦了。”
江城不等对方话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我是不是该收拾收拾东西出去躲一阵子?”
常远的死讯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到京城,到时候就算自己真的愿意解释,这件事也是解释不清了。犹豫了一下,江城拨通了老王的电话。结果等了半天,老王的电话也没有打通。“真是的,一个两个的电话都不接,手机不用可以送给需要的人!”
电话虽然没打通,不过江城却还是给老王发了短信过去。“老王,最近我可能要出门几天,店里就靠你一个人守了,最近要是有人来店里找我你就说不认识我就行了。”
随后,江城打算回去收拾几件衣服然后连夜跑路。至于跑到哪去,大丈夫四海为家,哪里不能去?说干就干,江城开车回到了百宝阁,他大包小包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准备趁着夜色出城。谁知道就在他来到前厅的时候,却发现客厅里竟然来了两位不速之客。江城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行李,然后冷冷地说道:“这大晚上的不请自来,是不是不太礼貌?”
江城顺手打开了客厅的灯。一男一女两人正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江城。“小帅哥,你可真是无情呢。”
性感的女人对着江城抛了个媚眼,坐在旁边那个身材魁梧壮得像头牛的壮汉冷哼一声。这“美女与野兽”的奇葩组合正是之前在晋城谋杀了鬼差,并企图嫁祸给江城的鬼差二人组。江城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然后喃喃道:“这嘴跟开过光一样,怎么才提到晋城的案子他们两个就出现了。”
性感的女鬼差拉开了上衣的拉链,对江城诱惑道:“过来坐啊,害怕姐姐吃了你不成?”
“别,我们可不熟,你们可是敢谋杀鬼差的狠人,我可不想跟你们扯上什么关系。”
江城拿出刚从便利店买回来的冰可乐喝了一口。啊,果然这冰过的可乐和没冰的可乐是两种饮料。“小哥哥,你也别谦虚,这梧城的鬼差不是才死在你手上吗?”
“噗!”
江城嘴里的可乐喷了出来。“你怎么知道的?”
女鬼差拿出了自己的鬼差证放在了茶几上。“你还不知道吧,这个鬼差证除了是我们鬼差的身份象征,其实它还是鬼差之间的联络工具,刚刚那个叫常远的鬼差一死,我这里立马就收到了通知。”
就在这时,女鬼差放在茶几上的鬼差证上闪了一道红光,鬼差证本身也在发出震动。女鬼差的手指在鬼差证轻轻点了一下,这个鬼差证才总算是恢复了正常。“这是它在提醒我们,附近有鬼差遇害,需要我们尽快赶到现场进行支援。”
女鬼差双腿交叉叠放在一起,整个人慵懒地靠在了沙发上,她伸出手指对着江城勾了勾。“我们可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