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
口口
申牌正,众人就在堡前那座树林中食用干粮。
天涯怪乞拉着煞神来到树林前,一面食用干冷的肉脯,一面监视长风堡的动静。
符可为吞下了最后一块肉脯,拭净了手,向欧玉贞低声交代几句后,即缓步来到花非花身边挨着她坐下。
“今晚是否仍按计划入堡踩探?”花非花笑问。
“不,今晚直接杀入堡中。”
“为何要改变计划?”花非花不解地道。
“因你的关系。”
“我?”
“不错,午间你宰了二堡主断魂刀韩志坚,已将他们吓坏了。我敢打赌,徐堡主已作弃堡潜逃打算,所以今晚必须杀入堡中。
万一让他父子施展金蝉脱壳之计跑了,不但咱们索债复仇的目的落空,而我欲追查一件事的线索亦将因而中断。”
“你追查线索的事,很重要吗?”
“是的,甚至比向长风堡索债更重要。”符可为点点头,却转变了话题:“在下不揣冒昧地想请教一个问题,姑娘如果认为不便回答,就当作我是没有问好了。”
“哦!什么问题呀?看你说的好像很严重似的。”花非花惑然道。
“有关你所习武功方面的问题。”
“我的师承来历又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花非花娇笑道:“你问吧!对你,我一定事无不言,言无不尽。”
“多谢姑娘信任。”符可为郑重地道:“姑娘除了拜在梅花观主门下外,可另有师承?”
“绝对没有。”花非花断然道。
“姑娘午间与断魂刀最后那一击,所施展的那一招剑式,假如在下没看走眼,必非令师所传授的,不知在下说得对不对?”
“符儿真是好眼力,你怎知不是家师所传授的?”花非花惊诧万分。
“你暂先别问,待会我会说明。”符可为神色十分凝重地道:“请问这招剑式是何人所授?”
“并非别人传授,而是我照着家父留下的手稿自行摸索练成的……”
“这招剑式可有名称?”符可为打断她的话:“你施展时可曾有无法控制之感?”
“没错,的确有此感觉。这招剑式威力甚大,但由于有此缺点,所以我很少用它;至于它叫何名称,因手稿上没有记载,所以不知道。”
“令尊他……”
“家父在我四岁时离家,与友人云游西昆仑,两年后,家闹瘟疫,家母携我离乡投奔亲友,算算家父离家已有十九年,迄今毫无音讯,我浪迹江湖,主要的目的就是在探寻他老人家的下落………”
“令堂目前是否仍居住在令亲之处?”
“先母在我九岁时去世了。”花非花神色有些戚然。
符可为沉吟了一下,虎目凝着花非花。
“令尊的名讳可是上若下天,绰号天罗飞魔?”符可为一字一吐地问。
“咦!你怎会知道?”花非花大吃一惊,几疑自己听错了。
“那姑娘应该是姓凌,不是姓花。”符可为神色平静,但虎目中却有热切的光芒。
“你……你怎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