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一个趋炎附势,助纣为虐的名不符实的江湖浪人,不配称秀士。”
“什么?你……”
双绝秀土激怒得几乎要跳起来。
“除开你血口喷人,咬定我是南阳八杰的人之事不谈。”符可为嘴角出现阴森莫测的笑意:“金八斗侮辱在下,你阁下是亲眼看到的,是非曲直你该一清二楚,但我并未看到你出面说一句公道话,只看到你在替一个地方豪霸撑腰助恶。江湖白道人士如果都像你一样,那岂非是非不分,黑白不辨,成了禽兽世界。你凭什么配称秀士?凭什么自称白道人士?”
这番话份量不轻,双绝秀士脸红耳赤下不了台。
“在下是李家的朋友,尊驾指责在下助恶是不公平的。”双绝秀士硬着头皮替自己的行为辩护:“襄阳南阳两地之雄结怨,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仇恨深结多年,追究是非,目前已无意义。活报应不归客是南阳八杰方面之人,在下是李家的朋友,为朋友两肋插刀,在下并没有错。今天的事,金八爷固然有点不对,但尊驾也应该明白,你用这种手段引诱金八爷中计上当,乃是不争的事实,甚至把在下也一起拖下水,真够毒的。”
“那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
“你……”
“你已骑上虎背,唯一掩饰的办法,便是把在下硬指是南阳八杰的人,便有了为土霸助恶,不必管是非黑白的借口了。”符可为毫不留情地直攻对方的弱点:“在下无论用何种方法来证明不是南阳八杰的人,你也会拒绝承认的。”
“只要尊驾能提出有力证据……”
“你的所谓有人证据是何所指?”
“在下要留下这两位前辈。”双绝秀士向两怪杰一指:“要从他们口中,证实尊驾的底细。”
“哈哈哈哈……”符可为仰天狂笑。
“你笑什么?”双经秀士不悦地问。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是老天爷吗?”符可为嘲弄地道:“那么,你如果不是失心疯,就是白痴。呸!你这种霸嘴脸,实在令人受不了。”
“你……”
“你自己的死活还无法预测,居然妄想从两位前辈口中来决定在下的生死。我看,你是吃多了撑坏了,油蒙了心,连你自己是啥玩意也弄不清了,我可怜你,阁下。”
双绝秀士被这番恶毒的话逼疯了,一声怒极的怪叫,伸手拔剑。
剑刚出鞘,还来不及挥出,剧变已生。
符可为的剑,突然以令人目眩的奇速,闪电似的吐出,锋尖突然点在双绝秀士的咽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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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活报应与不归客远在三丈外,居然没看清符可为是如何接近双绝秀士的,但见人影一晃,便越过丈余空间,快得无法看清实影。
两个老江湖张口结舌,互相看了一眼,不由毛骨悚然。
双绝秀士大骇,惊得呼吸快停止了,以自己拔剑手法之快,敢夸宇内称尊,双方相距在丈七八左右,接近的速度决不可能比拔剑快,怎么连人影也没看清,冷冰冰的锋利剑尖已点在咽喉下了!
“你别慌。”符可为阴笑:“在下不会这样轻易地杀死你,一定给你一次公平决斗的机会,在下要用光明正大的手段,让你双绝秀士从江湖除名。”
说完,徐徐后退,一步步沉稳凝实,宝像庄严,一双虎目幻现慑人心魄的冷电寒芒,随时准备应付双绝秀士的愤怒袭击。
双绝秀士不敢扑上,在他的冷酷威严目光注视下悚然心惊,气势上已屈居下风。
右方三丈外围观的人丛中,突然传出一声奇冷无比,每一字皆直灌耳膜的叱喝声:“阁下转身,在下要用暗器杀死你。”
符可为并未转身,用同样的声调说:“泰山王乔庄,不要鸡猫狗叫,你随时可以发射你那只能吓唬三流人物的小飞叉。话说在前面,你的飞叉在出手的刹那间,就是宣告你泰山王乔庄死刑的时候。在下行事的宗旨是,决不容许任何人第二次下毒手要在下的命。”
“咱们曾见过面吗?”泰山王讶然道。
“岘山村外大道上,你难道忘了?”
“啊!原来是你……”
一声沉喝,双绝秀士突然以雷霆万钧的气势,身剑合一,疯狂地扑上,剑上风雷骤发,锐不可当,剑虹破空射到,宛如电光一闪。
“铮铮!”
龙吟震耳,罡风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