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让他他能连赢十局?”赌坊老板气极道。
“是真的老板,到后面我已经开始做了手脚,但是没有一次能成功的。”庄家急急的解释道,不敢担下这个责任。
他们开赌坊的难道真的会去依赖赌术?开什么玩笑,真正赌博的都是那些赌徒罢了,不管他们是输还是赢,一切全都在他们赌坊的掌控之中。
但是今天真的很邪门,王淳之说压小,他暗中弄成大,但是开出来的却是小。
骰子好像不再听使唤,换了个主人一般,诡异的他脚底板直冒凉气。
听他说完,赌坊老板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他自然是相信自己人说的话的。
但是这样一来,无疑证明了王淳之更不好对付。
“依你看来,他有没有对我们的赌具动手脚?”赌坊老板问道。
庄家不由苦笑道,“所以我才说那个小子邪门的很啊,老板。”
赌徒有没有动手脚在他们这些行家眼里就像班门弄斧一般。
就是因为没有察觉到丝毫不对劲,他才更加心惊。
正当两人在楼上说着,楼下传来了喧闹声,原来是王淳之就在这短短一小会的功夫就又来了一次十连胜,新上来的庄家已经不复初时的镇定自若,而是用袖子擦汗道,“请客人们稍等片刻,小老儿去后面用口茶再来陪客人们玩。”
众赌徒看的正是精彩的时候,庄家的离去不由让他们分外扫兴。
原本庄家不在,赌徒们也是可以自行赌博的,但是他们互相看了看,没有一个人选择出手。
他们可是清楚的记得这个半大的少年从进赌坊来就没有输过,他们和他对赌,那不是找输么。
只有结局未定的赌局才能让赌徒们感到疯狂并且进行押注,明知是必输的赌局还去下注,那是傻。
王淳之把兑换的碎银子交给身后的王沛良保管,身前是快把他都给遮挡住,小山一样的铜板。
别看这些铜板很多,但是换成银子就没有多少了,换成金子只会进一步的缩水,王淳之之所以把铜板给摆放出来,那是因为小山般的铜板具备金银都不曾有的优势,那就是视觉带来的冲击性。
在别人眼中,王淳之身前的就是一堆钱做成的小山啊,赌徒们的目光疯狂而又垂涎。
终于,有不信的赌徒开口和王淳之对赌,王淳之出乎意料的拒绝了。
“怎么,难道你怕了?”说话的这个赌徒心里不由一松,认为王淳之并没有想象中的胸有成竹,他说不定可以破他连胜的记录。
王淳之道,“不好意思,你的数额太小,引不起我的兴趣。”
手里捏着一串铜板的赌徒脸色刷的难看下来。
周围的赌徒们却对王淳之的话非常的赞同,对那名赌徒道,“你要是想赌,我们就去到别桌去赌,你拿这么点钱简直就是侮辱人。”
那名赌徒冷哼一声道,“不好意思,我也看不上你这点钱。”有铜钱山在前,谁还能看的上这些蝇头小利。
王淳之等了一会,还没见庄家回来,就道,“如果庄家还不来,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
“等等,客人还请留步,骰子的庄家没来,您还可可以试试我们赌坊内其它的玩法,比如推牌九,打麻将等,这些也同样非常的有意思。”赌坊的人连忙出面留人道。
经过赌坊老板和庄家们的一番交谈,他们一致认为是王淳之选择的赌法太过简单,让他们的操作空间并不大。
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没从王淳之手上赢得一文钱,王淳之就要把在他们赌坊赢的钱山给搬走了,这让一直都有薅到赌徒羊毛的赌坊怎么受得了。
王沛良跟在王淳之的身后,隐晦的摸了摸袖子里面的钱,刺激,真刺激,除了从一开始王淳之的钱露过一面后,后面下注用的全都是从赌坊赢过来的资金。
铜板山太过耀眼,赌坊都不知给王淳之兑换过几次银子,却不知那些银子已经暗度陈仓到了王沛良的袖子里。
这次赌坊给王淳之推荐的是赌坊的最新玩法:麻将。
别看他们得到麻将的时间不长,各种玩法就已经吃透,最重要的是打麻将得需要四个人,王淳之上去,能给他们很大的操作空间,比如桌上另外三人一起打配合牌,可以让被排除在外的那位输个底朝天。
王淳之又让赌坊的人把铜板山给换成了碎银子,计算着王淳之大概从他们赌坊赢走的钱财数量,赌坊的人想要吐血。
见到赌坊和王淳之换了新玩法,这下该轮到王淳之身后的赌徒们担忧了,“麻将我玩过,特别的难,常常输多赢少。”
“谁还不是呢,有时候一局从一开始就能得到结果。”同样手黑的赌徒们叹息道。
“每次重新洗牌的时候,心里都盼望着手气能红一把。”
打麻将的四个人,除了王淳之以外,其余三人都是赌坊的庄家,这让赌徒们心中不由兴奋起来。
一边是自进门就没有过败绩的新赌徒,一边是赌坊的三个老牌庄家,胜负将会鹿死谁手,无论是哪一方都值得他们期待。
麻将被混乱着洗牌,四人开始堆麻将,等四摞麻将都堆好以后,开始用骰子点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