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病号的日子这么难过,常璎同情的看向夜俏白,俩人做了一周的病友。
用常璎的话说:“无聊也是一种罪。”
她和夜俏白根本不是趁着生病享福,而是另一种名为无所事事干瞪眼的小地狱。
在家生活的非常规律,仿佛看到自己老了之后的退休生活。
早上去崀山吸收紫宸之气,饭点去蒋家蹭饭,其余时间就是俩人大眼瞪小眼的时间。
喝茶看书弹琴绘画练字……哦对,还有看电视!
总之,无聊到常璎的最后一天,啥也不干,就眼巴巴的盯着夜俏白。
夜俏白抬头望向墙上的钟表,然后平静地说:“还有1小时23分钟17秒。”
“……你可真是谨遵地藏王菩萨的法旨,少一秒都不行。”
常璎撒泼地在床上滚来滚去。
她本来想趁着休息搞机场直播,又能赚钱又能填补空虚。
刚把这个想法跟任山双提了一嘴,她视频通话里都没看常璎,专注着手里的文件,
“怎么?病好了?那赶紧来彩排吧。”
“……”常璎咽了口水,“病没好,就是在家闲的,想找点事做。”
“闲啊?那还不好说,去把评书背得滚瓜烂熟,下回排练只要有一处磕绊,整个评书稿子抄10遍。”
夜俏白听到外放的电话声音,她轻笑一声。
一个小插曲,就这样在无聊的病号生活里荡起一点水波。
终于到常璎病号生活结束的当晚,夜俏白在她步步紧逼的眼神下,回到地府捧回三坛女儿红。
趁着夜俏白回地府的间隙,常璎一个电话就把蒋家三兄弟全都叫来了。
“老板、二哥、蒋安俊,你们来了?快请进!”
蒋安邦蒋安俊的眼神直射蒋安贤,仿佛在质问他凭什么你的称呼如此特殊。
蒋安贤无奈地耸耸肩,他哪里知道为什么,他又不是当事人。
等夜俏白突然出现,五人的狂欢酒席正式开始。
常璎是这群人的中间联系人,她端起一碗酒,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堆开场白,最后目光落到蒋安邦的身上,“老板,不准向任山双打小报告。”
蒋安邦做了个拉链的动作。
开玩笑,若是让双姐知道他劝常璎喝酒,第一个死的不是常璎,而是身为老板的他!
他这个老板在任山双面前相当没有威望,谁让曾经的他对娱乐公司一窍不通,全仰仗双姐的支持,纯做个甩手掌柜。
唯一不喝酒的蒋安贤肩负一个极其重要的任务,事后负责收拾现场。
夜俏白和常璎难得轻松体验一次醉酒的感觉,俩人将法力封印,单纯凭肉体去喝。
连带着不准蒋安俊使用法力,常璎二话不说就给徒弟点了穴。
三坛酒没一会儿就喝完了,众人都是刚刚有了喝酒的感觉,于是常璎撺掇夜俏白又返回地府,拿了三坛回来。
独自清醒的蒋安贤踹了蒋安俊一脚,提醒他来时爷爷的嘱咐。
蒋荣山得知常璎主动邀请去家里做客,特意叮嘱道:“你们兄弟俩记得多多配合蒋安俊,蒋安俊你自己也得主动点,该表现的时候就多表现。”
兄弟俩确实也想办法创造机会,奈何他们低估了常璎的酒量。原本是计划他俩劝酒常璎,蒋安俊英雄救美拦下酒,替常璎喝。
谁承想,明摆着故意的劝酒,常璎喝的却一个比一个开心,甚至还反过来劝他们酒。
结果就造成了眼前这幕,全醉的一塌糊涂,只有蒋安贤在犯愁回去如何给爷爷交代。
他摇头叹息,起身先收拾残留垃圾,再将那俩兄弟扛回蒋家。
正当他收拾时,夜俏白迷糊地醒了,拦住他收拾手,然后晕乎地说:“不,用收拾……这,这,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