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十日夜的缝缝绣绣,终于,孙艺瑾学会了刺绣,且刺绣的本领已经超越的正夫人何氏,大哥哥孙君泽也快到了京城。
本来这一切很美好的,但此时的孙艺瑾坐在孙府门边小木椅上学着刺绣,脸上的面容似乎未看出她有一丝高兴、喜悦。
刺着刺着,一根细针扎破了她那白嫩嫩的小手指,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孙艺瑾一手急忙摁住了那只流血的手指,年仅十几岁的她并未哭,一双无助的眼神直勾勾往着大街上看去。
看着看着,一辆孙府的马车正往这边而来,孙艺瑾激动得似乎忘掉了一切,急忙起身来,站在门口,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紧紧盯着移动的马车,身穿着的青绿色袄裙在微风中轻轻吹动着。
“吁!”
一声尖叫声在孙府门前响起,随后马车停了下车。
闻见声后,孙府的两位夫人及二儿子孙落霖匆匆出来迎接。
很快,车厢的门帘掀起,一位仙气飘飘,面黄身瘦的男子走了出来。
“大哥哥!”孙艺瑾一番甜甜话语喊道。
孙君泽微微笑了笑,第一眼便看向了妹妹,应了一声:“妹妹。”接着,孙君泽抱着个红木盒子掩在身后,走了下来。
“大哥哥,礼物呢?”孙艺瑾高兴的问道。
听后,孙君泽微微一笑:“我还以为你忘啦,没想到你记得这么清楚。”说完,孙君泽将红木盒子转移到前,递给了妹妹孙艺瑾:“快打开看看,是什么。”
只见,孙艺瑾接过后,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红木盒子,里面躺着一颗又大又圆的珍珠,这颗珍珠在阳光的照耀下亮闪闪的,里外皆很是透亮。
看着看着,孙艺瑾想起了自个儿的事,想起了大哥哥对自己以来的照护,不知不觉,孙艺瑾脸色看不出任何喜悦了,似乎就像是被恶魔附身一般。
孙君泽见状后,急忙问了起来:“妹妹,怎么了?不喜欢吗?”
艺瑾擦了擦眼角了泪水,勉强的笑了笑:“喜欢。”
一旁的艺瑾亲母听后,道:“艺瑾,快谢谢你大哥哥。”
“谢谢大哥哥。”艺瑾听话着道。
“不客气。”完后,孙君泽朝着亲娘及马氏看去,打起招呼来:“娘、小娘。”
两位夫人笑眯眯的点点头。
“君泽,来,让娘好好看看。”正夫人何氏看向了自己的大儿子。
看着黑了许多的脸,再看着瘦了许多的身子,念道:“瘦了瘦了。”
道后,看着府门外的场景,何氏道:“君泽、落霖、艺瑾,进去说。”
跟随着何夫人的步伐,孙君泽走进了家中,一边走一边看着孙艺瑾,孙君泽似乎看出了异样。
待几人在院中坐下后,苏君泽方才问了起来:“娘、小娘,艺瑾为何不高兴啊?”
听后,正夫人何氏看了一眼二夫人马氏,二人互看了一眼后,何夫人方才说出实情来,反正早晚也瞒不住。
“艺瑾,与刘家定了亲,下月十五成婚。”何夫人无奈道。
听着亲娘一番话,孙君泽有些受不住了,毕竟从小到大,妹妹皆是自己看大的,就这么嫁人了,很不舍得。
“怎么可能?哪个刘家?家室如何?”孙君泽情绪激动得连连问着。
“君泽啊,此事不是为娘的主意,也算不上老爷的主意,若是不如此,你爹在公差上难有信任之人,更无帮手,此举是为了保我孙家,更是为了你姐报仇。”说着说着,何夫人的眼泪快流了下来。
“哪个刘家?”
“与老爷同僚,正五品刘学士的四儿子刘则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