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名字出来之后,良妃便直接黑了脸,虽然也站在文妃和诚妃身边,却不肯来和衡月说一句话。
熙熙攘攘热闹了一上午,午膳的时候,上官征也来了。
他很自然的站在衡月身边,逗了逗箂箂,便与众人道:“好了,二皇子也累了,无事便都回去吧。”
众人心思如何,不便多想,皇后却留到最后没有离开。
等到人走完,皇后却是往地上一跪,对上官征道:“臣妾有罪,只是臣妾实在觉得,二皇子的名字不妥。”
衡月往旁边让了一步,假装自己不在。
“若臣妾没有记错,二皇子这一辈的名字,应从玉或从元,皇上当时疼爱大皇子,元之一字也即为合适,但二皇子的名字,臣妾认为,还需斟酌。”
皇后这些话实在是不吐不快,反正她是占了理的,一口气说完,还是跪在那里,等着上官征的反应。
上官征却不急不恼,只笑道:“多亏皇后提醒,不然朕都要忘记了。”
“那便给二皇子取名上官玺吧,皇后觉得如何?”上官征问的及其温和,但皇后莫名已经不敢反驳。
玺,那是什么?
皇上专用的印章……
如何能做,一个皇子的名字?
这简直比继还要更直白……
但皇后无言以对,只能说:“臣妾觉得,甚好。”
“那便好。”上官征笑道。
衡月抿了下唇,软声开口:“皇上不若趁此机会,将三皇子的名字也取了?”
“也好吧,等朕回去想想。”上官征没有驳衡月的意思,温和应下。
皇后闭了闭眼睛,扶着瑞敏的手起身,几次开口,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皇上却已经转身往正殿去了,衡月对着皇后行了一礼,也准备跟着离开。
“月妃。”皇后却开口叫住了她,“白才人病了,你可知晓?”
“哦?臣妾还不知呢。”衡月笑笑。
皇后盯着她看了片刻,也笑了起来:“是啊,你在宫中坐月子未踏出一步,如何能知晓呢?不过些琐事,快去吧,伺候好皇上。”
“臣妾谨遵皇后娘娘旨意。”衡月笑着又行一礼,便直接转身离去。
皇后缓缓收敛了笑意,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会儿衡月的背影,忽然一笑:“且让你得意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