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前面有个不大的小院子,外面用铁栅栏围起来,大门上也没有门铃,君荷用力敲了两下,里面还是没人出来。
正在这时候,突然一阵风从背后袭来,她下意识歪头转身一脚踢过去。
一个拿着棒球棍的男人被她一脚踹翻。
陆陆续续的,小路上走进来六七个五大三粗的打手,戴着口罩,手里都拿着武器,颇有气势,并不是什么普通的混混可以比拟的。
对方二话不说拿着武器向君荷打来,君荷躲开,一手抓住对方的武器,一抻一拉一踹,对方就抱着脱臼的胳膊在地上翻滚。
两个人一左一右向她袭来,她弯腰旋转一百八十度,躲过后面人的攻击,脚踹向前面人的脖子,“咔哒”一声脆响,对方就起不来了。
君荷紧皱眉头,这群人招招要害,并不是善茬,这样子她也就不客气了。
“砰”地一声,又一个壮汉被君荷踹断了胳膊。
脑后风声袭来,她下意识用手里抢过来的棒球棍打去,“噗”地一声,袋子被打烂,她才看清扔过来的并不是暗器,而是装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袋子。
袋子一下子炸开,里面粉末瞬间散开,苦涩的药味儿传来,君荷心觉不好,下意识闭气,但还是晚了。
她脑袋晕晕乎乎的,围绕着她的几个人站起来拿着武器,其中一个上前就往她背后打了一下,君荷想要躲开,但身体似乎不怎么听话,动作也慢吞吞的。
“砰”地一声,一股剧痛从背后传来,君荷在痛意之下短暂的清醒了一下。
又是一个装满了药的口袋丢过来,粉末漫天飞,君荷脑子越来越迷糊,腿被打了一下,站“啪”地一下摔在地上,再也站不稳了。
对面几个人对视一眼,见君荷瘫软在地上,已经没有攻击的能力了,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厚厚的口罩,捂住了她的口鼻。
君荷浑身软绵绵的,身上没有一点力气,躲避的动作在对方看来就跟待宰的羔羊。她想要调用灵气,但是又是一股眩晕感,天旋地转,眼前的景物再也看不清楚了,昏暗袭来。
几个打手有的捂着胳膊有的捂着腿,一个抱着君荷,另外两个扶着被君荷打到了脖子的同伴,飞快上了不远处的面包车。
在车子发动的片刻,那个君荷敲了两次的大门“咔吱”开了,一头黄毛的欧阳低着头打着游戏:“谁呀?”
抬头,没人。
“有没有人?”
苏烨露出头看了一眼,门外的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滩石灰一样的东西。
“哎呀,我就说没人吧,走走走,赶紧去做饭,小爷要继续玩游戏了。”欧阳用肩膀怼了怼苏烨,把苏烨挤到门里,用脚把大门一勾,大门重新关上。
“苏烨我今天要吃糖醋小排!”
“没有。”
“啊啊啊,已经好几天没吃肉了,我眼睛都要绿了,你行行好,做点肉吃好不好。”
“……有锅包肉……”
声音越来越远。
……
与此同时,距离医院不远的一栋独栋别墅,表面看只有两个保安巡逻,实际上在别墅四周,不知道隐藏着多少保镖。
别墅里灯火通明,地下室被改造成了实验室和治疗室内,里面医疗器械齐全,治疗室内楚堰上半身光着,老叔正眯着眼睛在他心脏周围下针。
不一会儿,密密麻麻的针就遍布了整个后背。
楚大伯递过来一张毛巾,老叔擦汗。
这原本是周大夫的工作,只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周大夫需要留在医院,定时是照看“楚堰”,给“楚堰”按摩和检查。
“谭先生,怎么样?”
老叔没有说话,听诊器听了听心脏,才起身:“很顺利,药引子再用最后一回,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那他什么时候能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