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两年前还是现在,纪明恺总是习惯于在我身边默默付出,可惜我是一个感情愚钝的人,这么多年都不曾发觉。
现在我发觉到了,就想要给纪明恺全部的爱。
纪明恺快要释放的时候,我的舌头被重重地顶了好几下,他怕我受不了,连忙要抽出来,可是我嗯嗯啊啊地摇头,还抱住他的腿。
那个东西的味道有一点苦又有一点咸,我没有咽下去,因为纪明恺强迫我吐掉了。
“你——”纪明恺把我压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扒光了,他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但眼神已经变得强势起来,“你这样,我会理解为你在邀请我欺负你。”
我朝他抛了个媚眼:“理解正确!”
“去拿东西。”纪明恺拍了下我的屁股,让我爬到另一边的床头去拿套子和润滑剂。
我飞快地拿到,然后又钻回纪明恺的身下,捧着润滑剂说:“其实我很早就想让你欺负我了。”
“多早?”
“就十七八岁的时候啊,做梦会梦到你。”
纪明恺一边帮我扩张,一边问:“梦到我什么?”
“梦到你在做不好的事情,又疼又爽,可是结束了你就提起裤子不认人,说你一点不喜欢我,让我不许缠着你。”我嘟着嘴把自己说委屈了。
纪明恺的手停下来,沉沉地看着我。
“我也做过这种梦,梦里是你提起裤子不认人。”
我又吃吃地笑起来,“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种渣男。”
“是啊,没心没肺的小渣男。”
纪明恺每次进来的那个几秒,我总是不能适应,揪着被子闷哼出声,纪明恺这时就会退出来一些,低头亲我。
他亲我的时候特别温柔,这让我想起来我们结婚第二天的那个吻。
我和纪明恺的新婚之夜什么都没有做,还是那个原因,我以为他不愿意,他以为我不愿意。
可是第二天我就有一点蠢蠢欲动了,两个人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就越靠越近,手也不动声色地碰上了,他喊了一声我的名字,说:“夏桐,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
我哪里会不愿意。
他撑在我身上,强忍着急促的呼吸,低头在我的嘴角亲了一口,然后看我没有不耐烦的样子,才吻住我的嘴。
那个时候我们俩真的都好紧张,紧张到连两颗赤裸裸的真心都看不到。
纪明恺开始猛烈起来了,我的腿架在他肩上,腰抬起来,承受他一轮轮地撞击。
其实这样很累,而且也不是时时刻刻都爽,可是我就是好喜欢纪明恺现在的样子,也喜欢他现在在我身体里的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