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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照小心翼翼地进了屋子,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没有人在。
推开工作室里面房间的门,有床,看起来是岑如霜平常的工作室。
魏照视线在房间当中扫过,最后落在了柜门大开的衣柜上,他愣了愣,有些奇怪。
衣柜里是空的。
而衣架则是杂乱无章地堆在床角和床尾边的地上。
显然岑如霜将衣服都收好了准备离开。
可外头的一切,又表明岑如霜并非自己离开的,外头,显然经历过一场打斗,或是争执。
魏照没有多待,他心里记挂着岑姣的安慰,在二楼转了一圈没见人后,便又回到了楼上。
外面已经完全正常了,声音络绎不绝,有些吵闹。
魏照守在岑姣床边,眸光沉沉如水。
刚刚,在岑姣说二楼时,魏照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可岑姣却是知道二楼出了事。
无论她是听到了,还是感受到了什么。
魏照都确定,自己是没有同样的感受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
魏照眸光闪了闪,是因为岑姣和岑如霜都姓岑吗?
她们的姓氏相同,那便意味着,血脉也许相同。
出于这种原因,只有岑姣发现了二楼出事,而自己丝毫没有察觉。
就在魏照心里渐渐有些焦急的时候,岑姣醒了过来。
乏力又疲惫,这是岑姣最初的反应。
她扶着床边坐起身,魏照已经迎了上来,扶住了她,“好些了吗?”
岑姣点了点头,那要命的嗡鸣声已经消失了,“岑如霜怎么样了?”开口后,岑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得不像话。
魏照扶着岑姣坐好,又倒来一杯温水,“我下楼的时候,岑如霜已经不见了。”
岑姣接过水,听到魏照的话,她的动作停了停。
“屋子里看起来有过打斗,可是岑如霜的衣服也不见了,我没在屋子里看到行李箱。”魏照顿了顿,“所以不能确定,岑如霜是自己走的,还是被人掳走的。”
岑姣小口抿着杯子里的温水,仔细思索着什么。
等杯子里的水被喝了大半,她才开口道,“我想去二楼看看。”
魏照看着岑姣,虽有些担心,却仍旧是点了点头。
二楼平台上,那个“相逢即是缘”的标牌好好地立在那儿,只是像是被人撞歪了一样,原先该朝着下面的楼梯,现在却朝着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