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儿,龙妹子拿出一个黑色胶袋给我说:“昨天刚出来,我和小仙去医院,然后找到那个医生,从他那儿,把这个东西拿回来了。”
我接过胶袋,打开,见里面是一件用了很多层报纸包裹的东西。我把这玩意儿拿出来,一层层打开报纸,出现在眼前的正是那杆深插进明明大腿里的枪头。
这枪不知存在世间多少年了。
但尽管枪身布了厚厚一层的锈迹,,但枪尖处仍旧锋利异常。可能是沾了明明身上血的缘故,我拿到鼻端闻了一下,差读没让一股子刺鼻的血腥气给熏死。
龙妹子这时见我拿枪头打量,她打个哈欠,抻个懒腰说:“这东西邪性的很,我昨晚,放屋子,扔窗台上,可结果,我和小仙坐了一晚上的恶梦。就梦见战场,杀人,到处都是死尸,到外都是血。”
妥了!
我一听这话立马收了枪头,同时告诉自个儿,鲁大师交待找的药终于找到了。
收好东西,几个家长过来催我跟他们一起吃饭。
我推辞不过,就领了小仙女一起跟他们去当地县城一家很大的馆子里吃了一顿大餐。
饭吃的很好,并且到最后,有几个队友还哭了,说什么舍不得我之类的话。
这话我相信是真的。
因为,没经历过生死,没经历过那种事,其内心深处永远无法体会,救命恩人这四个字的份量。
吃过了饭,又安排到当地一家最好的宾馆休息。
一夜无事,第二天,早上五读多起床,我们就坐了家长们开来的一辆辆豪车,往京城走了。
跑了很久,下午一读这才进京。
然后,家长们直接带我去了我的住处,我拎东西,装备,下了车,回到熟悉的屋子,我打量四周,心里真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按时间算,我这出去也就半个多月的时间。
但我却仿佛经历了一年那么漫长。
有太多的感慨,知识,领悟需要消化了。同样,我相信对小仙女,龙妹子俩人来说,也有道不尽的收获。
是以,我们回家,谁都没多说话,只简单吃了通晚饭,接着就各自回房了。
就这么,一连在屋里,闷了差不多整三天。
在这三天时间,我算是把整件事给琢磨透了。
这由始至终,都是一个安排好的计划。目地,一是帮助我拓展庞大的人脉关系网络,二是让我通过这次计划,对人性,对恶,有更好的认知。同样,也让我掌握了一些必备的法律常识。从而知道,今后面对冲突,该选择用什么样的方法来躲开一些制约。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就是,我通过跟栗亚洁,张冬雷,叶明明这些热爱户外运动的人接触,我学会了很多非常专业的户外知识。
这些东西,倘若没有亲历过,我永远不知道怎样去面对。
现在,经历了,并且由自已一手来操作了。
这份经验,可是多少钱都花不来的。
想到这儿,问题又来了,安排这一切的人,他们究竟在哪里,他们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呢?
对此,我的态度是淡然一笑。
这世上,有些人就是这样,该见,自然就见了。不该见,想,推理,找,纵使费尽心机,用尽余力,你也是见不着!
想通了很多东西,沉淀了收获的知识,第四天上午,我和小仙女还有龙妹子开车去了鲁大师那儿。
上楼,到了他家门口,鲁大师开门,只伸出一只苍白的手。
我把铁枪头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