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令行不屑地笑了笑。
现在怕了,晚了!
随春生把他的表现当成他怕了,心里畅快,脸上掩饰不住的笑容,害怕露馅儿,死死低着头。
其他人或者幸灾乐祸、或者无感、或者漠视……
谢伯渊并不知道他们脑补了这么多,他急着出门,是早晨来私塾之前遇到了书铺掌柜,让他有空去找他,有点儿急事。
书铺掌柜是他科举盘缠的来源,他不敢怠慢,于是一考完就往书铺赶。
不得不说。
这真是美好的误会。
另一边。
柳夫子回到房间,根本来不及吃饭,直接把最好的几份试卷拿出来,然后坐在书桌上开始批阅。
出于私心,他把谢伯渊的放在了最后。
总共五份。
白令行是倒数第二份。
他批阅地很快,就来到了第四份,神色一正,慢了下来。
批阅完。
柳夫子点头:“这段日子是有功了的,进步了不少。”
“不过,若想要过院试,还得再加把劲儿。”
放下。
他看向最后一张试卷,正是谢伯渊的,拿起,他呢喃道:“让我看看你的学习成果吧。”
前面看过。
简单批阅,一路往下。
看到实用文体写作,这是一道律法题,也是困扰了他许久的一个问题,这次出到这里,也是为了设置难度,区分开学生们的水平,挑选出人才来。
可惜。
他刚才看好的几个,都没给出他满意的答案。
看了谢伯渊的回答几行,他脸色一肃,阅读的速度慢了下来,许久,大笑:“原来如此,竟然还有这种解决方法,善,大善!”
最后一题。
院试的策问并不是太难。
因此,他出了一个中规中矩的,没有任何问题。
柳夫子极其满意。
“好好好!”
“这次第一,当属谢伯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