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么说,有几个已经放弃学业的,正坐在位置上磨皮擦痒,一整个坐不住的样子。
柳夫子瞪了他们几眼。
他们立马讪讪一笑,装模作样认真做起考题来。
见此。
柳夫子暗暗摇了摇头。
他不再理会他们,背着手,开始巡视起考场来,在几个学生旁驻足观察了一会儿,他脸上看不出喜悦。
最后。
不经意停在了谢伯渊书桌旁。
谢伯渊表情平静,手都没有抖一下,仿佛柳夫子并不存在一般。
见此。
柳夫子暗暗点头。
沉稳冷静,不错不错。
又查看他的试卷,然后,就移不开眼了。
四书文,正确。
五经文,正确。
五言六韵试帖诗,极好。
《圣谕广训》,正确。
然后……
没了。
怎么不写?
柳夫子没看过瘾,正想说什么,突然反应过来现在在考场,立马脸色严肃,绷着脸走开了。
对此。
看似认真答题,实则一直心不在焉关注着柳夫子和谢伯渊的随春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刚才吓死他了。
他还以为,谢伯渊答得很好,才让夫子流连忘返。
好在。
夫子脸色这么难看,肯定是他答得太差,把夫子给气到了。
该!
谢伯渊,今日之后,你就该滚了。
另一边。
白令行也微微松了一口气,同时心神一定,认真继续答题。
对于两人的赌约赌约在镇上人人皆知,乃至于县里都有耳闻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不是良心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