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殿下,您要的东西。”在诺杰的心里能被千月澈吩咐是一件比让陛下吩咐更光荣的事情,前几天小殿下又给了他一些草图,让他找最好的铸造师铸造这些细如发丝的针、薄如纸张的小刀。
千月澈接过诺杰手中用牛皮包着的刀和针,系开带子、打开牛皮,拿出里面的其中一把小刀。
“哟,我的小殿下,您千万小心。”诺杰立即紧张的注视着千月澈的一举一动,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玩意儿。
一不小心他的小殿下要是伤着哪儿,他的小命就不保了。
小刀在千月澈的手里照着阳光,发着耀眼的光芒,千月澈伸出食指在刀锋的地方摸了摸,光滑的做工,没有一丝的缺口,手工之精细就是现代的机器也比不上。
素不知他的动作在诺杰的眼里,是多么的危险,这边诺杰已经开始冒起了冷汗。
不再坏心眼的玩弄诺杰的心脏,千月澈将小刀放入牛皮夹子里,转身交给坛城:“坛城,这东西只要你跟着本殿一天,就带在身上一天。”
“是。”坛城接过牛皮夹子放进怀里。
“小殿下,这东西管叫什么?”诺杰感染到千月澈的喜悦好奇的问道。
千月澈的目光在诺杰的身上打量了一下,随后戏笑道:“你的肚子不介意让本殿划上一刀,本殿就告诉你。”
开……开什么玩笑。
诺杰识相的闭上嘴巴,小殿下看上去无害,其实可以比任何人都无情,那双微笑的眼睛可是会杀人于无形的。
伸了伸懒腰,将裹在身上的毛毯取下,千月澈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昨天的事情真是多的离谱,先是昭仪死了,随后是自己差点被毒蛇咬,接着就是跟父皇……
想起来,小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红,曾经戏闹的拒绝过女生,说是自己喜欢男人,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真的会喜欢上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是自己名誉上的父亲,但是喜欢了就是喜欢了。
想到了那条毒蛇,千月澈的目眸闪过冷虐,嘴边泛起邪恶的笑意,看的诺杰一阵心惊,不得不承认小殿下此时的笑容跟陛下生气时的笑容一样恐怖。
“去外面逛逛。”千月澈一边说、一边往金龙殿外走去。
其实皇宫跟外面没什么区别,也许是千月澈看惯了前世那个家中的豪华,所以所谓的小桥、流水,他并没有多大的感觉。
千月澈来到御花园,此时的御花园已经没有了昨天的热闹,皇宫果然是个冷清的地方,热闹来的快、去的也快。
“坛城。”千月澈思索了一下开口:“有没有一种动物可以在隔了一天或者两天之后闻出蛇曾经走过的路而留下的气味?”
他是21世纪的人,凡是他只讲证据,尽管这次害他的人里面贵妃优姬?;斯顿弗莱的可能性更高,但是在没有证据之前千月澈不想随意的下结论,不是怕冤枉无辜,他才不在意那些人是不是无辜,别人的生死之于他没有任何意思。
生活本来就是这样,强者生存。
而是他不想放过真正伤害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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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说过,在没有绝对的把握毁了对方之前,不要让自己再一次的暴露在危险之中。
开始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老头子会看上当年的他,一个没有权利、没有地位,甚至无依无靠的小男孩。
老头子的孙子很多他没有理由靠这样来宠着他。
但是后来他明白了,因为其他小孩的背后太强,如果哪一个继承了老头子的家族都会让家族有被合并的危险。
只有他不会,因为他无依无靠,因为他的背后没有强硬的后台,所以他只会让家族更加的强大。
老头说他明明那么冷清的一个人,为什么偏偏对那个人怎么好?
因为老头不知道,那是给他雪中送碳的哥哥,人就是这样当你有困难的时候,滴水之恩、会涌泉相报,他仅有的感情里唯一的亲人。
但是父皇不同,他用了五年的时间来习惯这个男人的味道、习惯这个男人的宠溺,即使在开始那份宠溺带着备有目的,但是他的心还是沉沦了。
为这从不曾享受过的父爱沉沦了。
“有。”坛城想了一会儿,立即明白了千月澈的意思:“据说有一种鼠叫做卣癙是蛇的天敌,它能根据蛇的气味辨别对方的种族和藏身的地方。
“哦?”不可否认坛城的话让千月澈十分的好奇:“这种东西哪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