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许多,司马莞就带着司马琰走进女官们收拾好的屋子,留了和秀在外头守着门。
你说的好戏到底是什么?
司马莞将沾水的披风解开,扔在一旁。又将自己湿透了的鞋袜踢开,赤着脚踩在地毯上,等着司马琰回答。
她内里的衣衫早先在亭中就已经被溅湿,此时又在雨中走了一段路,薄薄的纱衣早已沾湿。那层纱衣贴在她身上,将她玲珑的曲线勾勒出来。
姑母不如先换了衣衫,孤再告诉您。
司马琰看的眼热,他清了清嗓子,才开口道。
你又想干嘛?现在可是在东山,不是在我的别院。
司马莞以为他又要来在别院中白日宣淫的那一套。
姑母想什么呢?孤是怕你受了寒······
司马琰似笑非笑道。
那你在外边等着。
身上湿淋淋地和他说话,确实有些不自在。换个衣衫的时间她还是有的。
司马莞匆匆到屏风后,随意捡了一件枣红色袖绿的裙衫,就心急地开始换。
衣衫好脱不好穿,她换好了亵衣却发现这件裙衫和她往日穿的都不大一样,襟带也不知是怎么系的。
司马莞越想快点穿好,越是理不好那些杂乱的襟带。
她此时出了一头的汗,倒是不觉得冷了。
姑母还没好吗?
冷不丁屏风外传来一道声音。
司马琰踱步进了屏风,有些好笑地看着忙着整理衣衫的司马莞。
她此时脸颊通红,湿了鬓发粘在脸上,看起来可怜可爱,与往日的模样大不相同。
司马琰今日原本没有那个心思,看着她这副样子,心却又痒起来了。
你再等一会儿。
司马莞推他出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要是姑母不会穿,那干脆就别穿了,反正一会儿还要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