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许久,咱阮玉娇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她身畔的婢女扶着她一瘸一拐的朝着自己的寝宫而去。
“她如今也知道了装晕没有用,每日还是得跪够一个时辰。”
小锦望着阮玉娇的背影心中愤愤不已,她实在是替自家小姐委屈。
“娘娘,有什么办法能让她离开东宫,以后再也不出现在太子殿下面前了。”
小莲瘪着嘴,姿态委屈。
“办法自然是有的,便快了。”
王宝钏垂眸望着棋盘上的黑子白棋,白嫩的手执起黑子缓缓落下,将白子包在其中,插翅难逃。
“娘娘……”
小莲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被一阵整齐的步伐声打断。
“属下桃夭,参见太子妃娘娘。”
桃夭换下了婢女的衣服,身着影卫玄袍,墨发以竹簪简束,整个人透着勃发英气。
“你们都下去吧,桃夭留下。”
王宝钏眸光淡淡,幽深的眸光落在了桃夭的身上,眼底意味不明。
“是。”
几个婢女并没有什么意见,齐齐退下,空旷的寝殿内只剩下了王宝钏这个主子与桃夭二人。
“如何?”
空旷的寝殿内,玉棋缓缓置于棋盘上的声音格外清晰,黑棋步步为营将白棋的所有生路都绝了。
“太子妃安排之事属下已办妥善,如今那阮林强抢了属下安排之人,他以为攀附到了皇族之人,如今越发的放肆,如今连阮谋这个亲爹都不放在眼里。”
桃夭掷地有声,嗓音洪亮,完全不似寻常姑娘家羞涩柔弱。
“问锦苑那边还是在练马背蹴鞠么?”
王宝钏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精致纯金嵌的护甲,又落一子。
“是,阮家那位小姐秦奋无比,刚刚罚跪回去便练习马背蹴鞠,属下听闻阮氏还准备了一套别样出彩戎装,打算蹴鞠的那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