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书迅速调遣御林军,将太和大殿围住的水泄不通。
“即刻封闭所有出入口,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场。”他沉声下令,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随后,刑部尚书、兵部侍郎等朝廷重臣被紧急召集,协助处理这一突发状况,确保一切调配有序进行。
当太监将人从茅厕抬出来时才发现这正是刚才去茅厕暵国的使者。这一幕,无疑让在场的所有人心头一紧。
东方宸浩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陛下,我的使者在您的宫中遭遇不测,此事必须有个说法。”
凌启焱紧随其后道:“康仁陛下,我们的使者平安抵达贵国,却死在您的皇宫里,您必须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其他两国的使者也纷纷附和,原本已经快被袁鹰瓦解的四国,此刻因这一共同遭遇而再次团结起来。
袁鹰闻讯赶来,步入大殿,只见一片混乱之中,她迅速理清头绪,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此事尚未查明真相,诸位着什么急?”她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随后,她转向一旁的太医,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他伤势如何?”
只见太医正跪在一旁,面对着使者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胸部被连刺三刀,鲜血淋漓,染红了地面。太医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回禀皇上,此人伤势极为严重,恐怕……恐怕已是无力回天。”所有人的心也随之沉到了谷底。
顿时,大殿内哗然一片。显然,这并非简单的意外,而是有人蓄意为之的恶行。
康仁帝面色铁青,没想到在自己寿宴上出了这样的事,还是使者。他沉声道:“此事必须彻查,朕的皇宫,怎容得如此胆大妄为之徒!”
凌启焱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帝下,若真是你宫中之人所为,还望你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此事恐怕难以善了。”
东方宸浩眉头紧蹙,冷声道:“康仁帝下,我们暵国也不是任人欺辱的。”他环视四周,目光如炬。
康仁帝缓缓道:“诸位放心,朕定当全力追查真相,给诸位一个满意的交代。但在此之前,还请诸位稍安勿躁,以免伤了和气。”
言罢,他话锋一转,冷冷地宣布:“刚才没有在外观看烟花的人,都有哪些,都给朕站出来。”
一时间,殿内众人面面相觑,经过一番犹豫后,一些人陆续站了出来。
这时,太子突然开口:“袁大人刚才也不在场。”
王皇后看了一眼康仁帝赶紧制止道:“皇儿,莫要胡言乱语。”在大是大非面前怎么能如此愚蠢。
衡阳立即附和道:“对对对……父皇,袁鹰她刚才并没有在外头。她一定可疑。”苏妃赶紧扯了把衡阳,自己怎么会生出如此愚蠢的人。
太子,衡阳此时状若癫狂他们根本就没有考虑到后果会怎么样,他们只想让袁鹰死。
两人此言一出,康仁帝的眉头深深蹙起,像看二百五一样看着太子和衡阳,而其余的皇子们也是如此。
慕容玄熠死死盯着太子和衡阳,既然他们找死,那就成全他们。
唯有瑞王,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东方宸浩立刻追问:“请问袁大人,您刚才身在何处?”
袁鹰冷冷地瞥了太子一眼,语气平静而坚定:“我一直在殿内未曾离开,宫女和太监皆可为我作证。”
凌启焱再次冷笑:“宫女、太监都是夏国之人,他们的证词又能作何依据?”
其他两国的使者同样以冷冽的语调言道:“此人竟在你们大夏的皇宫内遭遇不测,且袁大人今日对三殿下异常热络,没有想到。
原来你竟然如此险恶的用心,谋害他国栋梁之才。大家都知道,一位杰出的谋士对于国家而言,其价值无可估量。”
东方宸浩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他原本对袁鹰抱有极高的期许,认为此人乃是一位能臣干将,或许能为暵国带来助益。
甚至曾暗想,待归去后向父皇进言,暵国不必参与那四国联军对夏国的征伐。但是,眼前的这一幕,却让他深深的愤怒与失望,他竟会做出如此残忍下流之事。
他目光如炬,直视着袁鹰,一字一顿地问道:“他,可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