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迟那张好看的脸立马皱成一团:“一天!”
傅笛深下意识脱口而出:“五天!“
”两天!”
“三天!”
“成交!”
“成交?成交个屁!“傅笛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路迟耍了,”你还好意思跟我讨价还价,路迟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危险,我不管管你你下次是不是要把天界拆了!”
“你怎么知道我拆过天界?”路迟歪着头问傅笛深。
傅笛深气的一口老血涌在心头,差点没缓过气来。
路迟给他揉了揉背,耐心地和傅笛深解释:“哎呀我是北方天帝啦,不是狼精灵,但是我可以当你的小精灵,我很厉害的,他们都不敢惹我的,你看桑钰,堂堂中央天帝被我欺负的连屁都放不出来,西王母和青帝也就是借着这次机会打击报复我。星霜帝君确实比我厉害,但是那是个死宅男,不惹他就不会有什么事的。”
他可劲儿地吹自己在天界多么多么牛皮,拆过天宫,打翻过炼丹炉,追着啸天犬跑,还把啃了月宫兔子一嘴的毛。
傅笛深半信半疑,他只觉得根据路迟的描述,他不应该是一匹狼,而是一只猴。
只不过禁闭三天这话倒是和桑钰说的一模一样,看起来没什么大事,傅笛深也就松了口气,狠狠地揉了下路迟的头。
“傻狗。”
门外风雪大,骂完路迟傅笛深便往宫内走。根据路迟的说法,整个北疆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他没有臣民,从苏醒那一刻开始便独自守候着这片白茫茫的大地。
傅笛深没见外,打量着宫殿内部的装饰,双手背着,俨然成为了这里的小主人。
路迟跟在他身后碎碎念:“深深我跟你说,你不可以这么说自己的丈夫的,越说越傻了可咋整。”
“你是我的老公?”傅笛深问,“你什么时候和我结的婚?拜了天地还是交换了戒指,我怎么不记得了?”
“那我不管,我就是这么想的,”路迟一把从背后抱住傅笛深,“来了我的宫殿你就是我的人了,深深,你是想听我喊你夫君还是相公?现代一点的,老公?”
傅笛深转过身来,面对面看着路迟。
双目相对,情意在两人之中蔓延。
傅笛深哪好意思在这几个称呼中选一个,仰头亲了一下路迟的嘴唇,就当作自己的回答。
“一个吻的话就是第一个选项,”路迟擅作主张,选择了自己喜欢的叫法,“夫君。”
话音刚落,傅笛深抬眼便见眼前的路迟似乎穿着一身血红色的嫁衣,凤冠霞披,珠翠环绕,鲜艳的红色将他衬托的格外美艳,甜腻腻地喊着自己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