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马取一个?偏女性化的名字,也许能?带来福气,也好也好。”
小珍和主人一样是欢脱的性子,一人一马很快变得契合,在室内场地跑了几圈,楚桐尤觉不过瘾,马术教练便带着她来到户外场地。
不远处能?看到邵易淮,他站在马头旁,手抚着鬃毛,似是在与它交谈。
楚桐在户外遛了两圈,天空飘下纷纷扬扬的细雪。
虽冷,但雪中骑马别有一番滋味,尽了兴,才牵着马离开。
马术教练带着她为小珍做了保养,之后就换衣服,楚桐和邵易淮准备在俱乐部的餐厅里吃晚饭。
餐厅客人很少,相对落座之后,侍应生正要撤掉多余的椅子,楚桐就起?了身,道?,“撤这边的吧,我要坐过去。”
邵易淮看着她挪过来,笑道?,“做什么?”
“想离你?近一点。”
大约是小别后重逢的缘故,这两日她黏他黏得紧,恨不得时时刻刻窝在他怀里。
侍应生拿菜单离开。
邵易淮单臂搭在她背后,另一手扭过她脸,低头吻她。
周围没什么人,楚桐也就试着放下了羞怯的心理,专心感受他浅浅的吻。
换气时候,她小小声抱怨,“我腰都痛了。”
“骑马的缘故?”
“……不是……”她红着脸,咬住唇没再继续说。
邵易淮轻笑着再度吻上,低声缓慢吐字,讲一些?隐秘的悄悄话,“晚上我慢一点,好不好。”
“不好不好。”
慢一点更难熬,简直像酷刑。
邵易淮笑意更隐晦,低眸看着她红润的唇,“晚上宝宝自己来,也许不会痛。”
“怎么自己来?”
她懵懵然。
他声线更低,在她耳侧,“……坐上来。”
楚桐脸蛋儿?登时红透,往后退,“……你?净打坏主意,不跟你?说了。”
侍应生趁着这时候来上餐前包,上完很快离开。
楚桐看着邵易淮用餐刀往餐包里涂抹黄油,他穿着跟初见时类似的半高?领黑色毛衣,和那?时一样,周身是种独属于他的沉静温润氛围,当时就觉他宽肩长腿,很有荷尔蒙,现?在,那?股荷尔蒙更是具象化,压在他眸底,压在他似笑非笑的唇角,还有那?同眠的日日夜夜……
这么看着,忍不住凑上去吻一吻他侧脸。
邵易淮漫不经?心笑一声,“刚刚还不好意思,这会儿?又——”他看她一眼,轻摇头,“……没个?定性。”
“怎么没个?定性?”她不服气,“我的定性就是喜欢你?。”
她的甜言蜜语总是张口就来,不期而至。
邵易淮微微顿了下,内心像是被她揪住,任她搓圆捏扁,他只有承受这份心动,那?砰砰声,像从悬崖坠落的石子,彰示着危险。
那?危险却让人上瘾。
他用食物堵住她嘴巴,“别说话了,吃饭。”
她不服气,嘴巴都包圆了还要说,被他捏住后颈,他在她耳边低声,“晚上再说给我听。”
本?以为是句玩笑话,谁知这男人到了晚上还真就记着这茬,磨着她,非要她说出喜欢他的什么,有多喜欢,这两天已经?喂了五六七八次了,还吃不够是吗。
她硬着头皮接他的话,说不够不够,还要更多。
邵易淮像被架在火上烤,边细碎地吻边说,永远喂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