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不过白先生,您如果想知道,可以直接去平州第一监狱。”女公差说着,算是给白松岩先生指了条明路。
“好,那谢谢两位了。”白松岩先生说完,又转过头来对后面的老大爷说道:“大爷,我们先送你回家。”
“不必了,我小儿子家就在附近,也就走过去几步路而已,谢谢你的顺风车,白记者。”老大爷对白松岩先生笑道。
半个小时后,当白松岩先生递上自己的记者证与采访申请后,平州市监狱那沉重地合金钢制铁门为他一扇一扇地打开了。
接着白松岩先生和同行的摄影师两人一一进入,到监狱的会客时,手脚都被重重铁镣铐住的王朵生大师,迎面向他们走来。
当然,这也是白松岩先生,第一次亲眼见到传说中的王朵生气功大师,只见六十不到的王朵生,满面愁容,精神萎靡像条死狗一样坐在对面。
“王大师?你抽烟么?”白松岩先生说着递上一根烟去,接着示意摄影师开机。
“不,谢谢,白记者,你还是叫朵生好了。”王朵生摆了摆手回绝道。
此时此地的王朵生自然不敢在摆什么谱了,然后,换作半年之前的话呢?那时候的王朵生岂会把眼前这个小小的记者放在哪里?哪怕他是王朝电视台的席记者好了。
“王朵生,你知道我为什么而来。”白松岩先生又问了一句。
王朵生沉默了一会,又点了点头。
“那,你跟全国的观众朋友们说说你的关门弟子周勇吧,据我所知,在出事前他可是平州第一富。”白松岩先生道。
“好吧,好吧。。”王朵生长叹了一声后,接着说道:“周勇是我的关门弟子,曾经我们情同父子,可是后来,他翅膀硬了,想单干,还三番五次的上门向我讨债,我实在是被他弄得不堪其扰了,于是。。。”
“于是。。。你就指使你的另外两名弟子,去杀了他吧?为了掩人耳目,你们还残忍地将其碎尸,并把部分碎块倒入了阳鄱湖中,是也不是?”白松岩先生用愤怒的口吻质问道。
“不,不,周勇的死和我没关系,都是我的两位弟子干部的。。。。”王朵生连忙否认道。
“王朵生,我再提醒你一次,周勇的头颅可还没有找到,不是你杀的,他怎么会来找你呢?”白松岩先生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然后,又大声地喝斥道。
“什么?白先生,你说,周勇的头,现在哪里呢?”王朵生疑道,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在你身后啊?王大师,你敢不敢向自己的身后看看?”白松岩先生怂恿道。
“这。。。这。。。白记者,这种玩笑,可开不得。。。”王朵生忐忑不安地说道。
“王先生,我真的没有骗你。。。”白松岩先生淡定而又从容地补充了一句,作为一个负有正义的局外人,他当然不必惊慌,更怎么着,冤鬼也不会向他来索命。
“师傅,师傅,我死得好惨啊。。。”一个王朵生十分熟悉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