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
鬼杀队的餸鸦扑腾着露在鬼的窗台上,豆大的眼睛没有看到那个白发的鬼才松了口气。
“吆,是乌鸦又来了,”
“是餸鸦,”玉米籽再次揪着对方对自己的错误称呼,“信,”她跳进屋内,走到躺在地上的人跟前,伸出脚,“拿。”
“什么时候你能学会帮我把信拿下来。”
餸鸦觉得眼前这个人已经没有救了,催促对方将信拿下后,她头也不回的展翅离开。
栗子慢吞吞的打开信,是月下小姐寄过来的,大致意思是童磨的血液已经开始发生很明显的变化,很可能在不久的某一天会克服阳光。
“已经快两年了吧,”栗子在心里算时间,发现还差两个月就整整两年了,居然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吗?
那无惨大人是不是需要更久。
彼岸花又到了开花的时间,看来这次自己还是没有机会得到彼岸花。
信被烧成灰烬。
【栗山小姐想要的药即将完成,应该会在下一次和信一起送过来。】
下一次,那就是下个月。
栗子生出些许激动之情,这也算一条后路,当然她希望永远都不要用上,“大人你千万要争点气啊。”
仗着鬼舞辻无惨不在、听不见,栗子摆出恨铁不成的表情。
因为是单方面的联系,栗子并不知道鬼杀队最近多了很多有天赋的队员,九柱的实力达到了历年的顶峰。
不然又要鬼哭狼嚎一阵了。
“栗山栗子。”
栗子的脑海中突然想起某个声音,吓得她身体一抖,“无惨大人。。。。。”忽然她发现鬼舞辻无惨的声音听着不对,还没等琢磨出原因,所在的地方已经换了。
鬼王大人坐在桌前,右手支着自己的下巴,往日苍白的脸颊竟有些泛红。眼尾更是似有绯色,唇紧抿。
怎么说呢,栗子被瞪了一眼才回神。
她不承认这是自己的问题
微卷的黑发搭在脸颊旁,仔细看发际处的发有些湿了,让人显得很是脆弱。
“无惨大人,”栗子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下,难得琢磨不定不知道要不要上前扶人,倒不是因为无惨看起来生病,主要是生病的样子看起来怪里怪气的。
如果非要说哪里奇怪,她又不能准确表达。
最后她还是走了过去,站在了旁边,“是彼岸花吗?”
无惨微不可察的点了头,有些无力说话,体内的血像是烧开的热水沸腾翻滚。他不是忍不了痛的人,此时竟是感到了痛苦。
这痛苦鲜活到让他有些害怕又生出期待。
只是他需要一个信任的人待在门外。
栗子大着胆子说,“要不要回房间,躺在床上会舒服一点。”
她感觉自己要被千刀万剐。
“真的,”栗子盯着要杀人的目光继续提议,见无惨一直只用眼神并没有动作,干脆更加大胆伸手去扶无惨的胳膊。
鬼王大人好像被震惊到,他身体颤了下,大概真的很不舒服,最后竟是没有让栗子松手,由着她扶着去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