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嫌弃的捂住了鼻子,退后了几步,当然也包括了昭帝。
而唯一不嫌弃太子的,也就是他的亲娘裴皇后了。
“玺儿,玺儿你没事吧?玺儿快醒醒,你不要吓母后啊!”
被晃了两下,太子终于慢慢的清醒过来了。
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痛哭流涕的裴皇后的时候,太子还很懵。
“母后?您……您怎么哭了?孤……孤的头好疼……”
裴皇后还没来得及说话,昭帝怒斥道:“逆子,还敢说头疼,朕看你这个太子是做到头了!”
顿时,太子一个激灵,瞬间就吓醒了,麻利的滚起来,在地上邦邦磕了两个响头。
“父……父皇息怒,儿臣……儿臣不知所犯何错……”
庄妃都听笑了,“其实太子也没犯什么大错,就是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自然,陛下是例外的,不过太子这大庭广众的,在一艘画舫上,一次性和这么多舞姬,
身子怕是会吃不消,皇后娘娘身为太子的生母,应当在事后让太医院多开几副补肾的方子,好好的让太子滋养一下。”
太子这才后知后觉的醒悟过来,看向那些衣衫不整的舞姬,这才想起了全部的事情。
猛地指向祁玦,“是他!父皇,是祁玦加害儿臣,他故意把儿臣身边的人都给支了出去,点了儿臣的穴位,往儿臣的嘴里灌酒,
儿臣是着了他的道,才会不小心做出有失体统的事情,都是祁玦害的儿臣,请父皇为儿臣做主啊!”
裴皇后马上也跟着跪下,潸然泪下的控诉:“陛下,太子好歹也是一国储君,从小教导礼义廉耻,怎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又岂会如此糊涂在画舫上做出这等事情?
定然是有人,看臣妾和太子不爽,想要太子的命,所以才设计出了如此歹毒的计谋,还请陛下为太子,为臣妾做主啊!”
“皇后娘娘,若是臣妾没有记错的话,方才在御船上的时候,臣妾正与陛下说着话,是皇后娘娘突然一口咬定,说什么在对面的画舫上似乎是瞧见了玦儿的身影,
还说什么玦儿的身边似乎是有个女子随同,还非要找各种借口,引得陛下上了这艘画舫,谁最迫不及待的想让陛下上这艘船,谁就是设局之人,还在那里贼喊捉贼呢!”
庄妃可不是什么傻白甜,和裴皇后斗了这么多年能屹立不倒,可不仅仅是靠生了一个优秀的好儿子。
祁玦不急不缓地道:“父皇,母后与太子皇兄狗急跳墙,想要把这盆脏水泼在儿臣的身上,企图脱身的心思,儿臣明白,既然他们一口咬定是儿臣所为,儿臣身正不怕影子斜,
其实想弄清楚今日之事,也很简单,那些和太子皇兄翻云覆雨的舞姬们,想必最是了解,今日这出好戏,究竟是何人唱的了。”
昭帝抬手,殿前司立马将舞姬给抓到了圣驾前。
“说吧,有没有人指使你们勾引皇子?”
舞姬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不管是太子还是定北王,都不是她们这些小小的舞姬可以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