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回去!”我点点头,又指了指狗窝。
“汪!”
大黑自喉咙里发出一道不甘心的叫声,一步一回头的回了狗窝。
见我这样,年年和岁岁这两个小东西也不叫了,而是顺着我的裤腿,爬到我的肩膀上,瞪着眼睛,盯着花姨身上的那个小婴孩。
“你身上有东西,我家狗能看到,它不是针对你!”
大黑钻回狗窝后,我看向花姨,淡淡的说道。
“我知道!”
听我这么说,花姨脸上没多少意外之色,而是苦涩的点了点头。
“进来说吧!”
我深深的看了花姨一眼,让开了位置。
“嗯!”
花姨点点头,小声和身侧的助理吩咐了两句,径直走了过来,助理则回到了车上。
“天哥,我身上这东西,跟着我有一段时间了,我是最近这一个星期,才能看到他的!”
进入别墅后,花姨没说客套话,直接说起了身上的那个婴孩,还边说边用眼角的余光往肩膀上瞟。
她这个动作,说明她是真的能看到。
这就很牛逼了。
绝大部分人,如果看到自己肩膀上趴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婴孩,早就吓的崩溃了,花姨竟然没崩溃,不但没崩溃,还淡然处之,不得不说,她这个心理素质是真的强。
“天哥,我身上这个,和您身上那两个,差的太多了!”
瞟完肩膀,花姨又看向我。
我身上的这两个,是年年和岁岁,她这个说法,再次证明了,她是真的能看到。
我能看到,是开了天眼,她能看到,则是因为,她的印堂,黑的能滴出水了。
就她这样子,她身上的那个浑身是血的小婴孩再磨她几天,她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一个未知数。
“说说吧,你身上的那个,是怎么回事?”我说道。
“这不是我孩子,是我老公的!”
花姨淡淡的说道。
她这话,我没多少意外。
一来婴灵很少缠陌生人,缠上她肯定和她有关,二来花姨的老公炮爷,是圈里公认的玩的花,他搞出事情,我觉得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