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眼自然不会看错,夏油杰压下起哄要替他讨回公道,其实只是不想
()加班去祓除咒灵,但又偏偏要跟他一块去的五条悟。
“不用了,一只三级咒灵而已,拯救被咒灵困扰的人更重要。”
“嘁——”
五条悟念叨着讨厌正论,转过脸不理他了。
夏油杰拨通警局的电话询问,对面在确认了一下后回答:
“已经保释走了。”
“是吗,我知道了,谢谢。”
—
不久前,警视厅一楼卫生间男厕。
来人推开门,看清内部情况后,眼镜镜片短暂反光,“打扰了。”
里面的人单手撑着洗漱台桌面,凑近去对着镜子调整,随意地给过来一个眼神:“你上你的,不用在意我。”
“……”
虽然就算这样说,别人也很难以平常心对待这样的行为艺术吧。
这边这个厕所门为了防止犯人在里面做什么,是没有办法落锁的,真田鸠见也不挑剔,夏油杰总算走了他心情挺不错的。
他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缠绕在自己手臂上的咒灵,通过镜子观察对方。
来人是个身材匀称高挑的年轻男人,留着三七分的茶褐色短发,戴一副金丝框的眼镜,长了一张格外具有知性的标致俊脸,正不苟言笑地板着。
虽然有被震惊到,但在通过镜子对视时,仍旧家教很好地朝他微微颔首,然后走过来,打开了另一个洗手台的水龙头。
真田鸠见看出这人便服下匀称的身材,想必平时没少锻炼,目光不自觉带上欣赏,这青年表情严肃但一眼看上去就很可靠,可惜未来似乎没有这个同事。
他仗着自己戴上了“面具”,以后多半也不会遇到,忍不住跟人搭话。
“你是哪个律所的律师吗,这么晚还在警局,挺辛苦啊?”
手冢国光来给昨天加班的祖父送药,顺便把早餐送过来,手上不慎沾到了味增汤,因而进厕所清理。
他有些不自然地抿紧唇:“……不是律师。”
敷面膜的兜帽男咦了声:“那是实习的警察?”
“不是。”手冢国光用手帕擦水渍,顿了顿公布正确答案:“我还是学生。”
面膜兜帽男一拍手上的咒灵,恍然道:“在哪所大学读书?以后有去警校进修的打算吗?”
手冢国光:“……”
手冢国光扶了下眼镜:“我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