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算是厨师,也能看出他们两个人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这两个人一顿饭吃完,饭桌上的菜几乎没少两口。
“我吃好了,先去楼上了。”仲江说。
贺觉珩手里拿着杯子,对她晃了晃,“嗯,我再喝点水。”
天知道那杯水他喝了半个小时,水位下降了不到一厘米。
终于,在看着贺觉珩在餐桌面前发呆了快一个小时后,管家咳嗽了一声,说道:“回来之前才吃过饭吗?看你们晚上没有吃多少。”
“不是很饿。”贺觉珩敷衍地回答着。
管家说道:“总之,你们要是饿的话就把冰箱里的菜拿出来微波炉热一下,我就先走了。”
似有若无地,管家在临走前感慨了一句,“胃不好还给这儿可劲作,不是半夜给我打电话说自己难受要胃药的时候了。”
贺觉珩的视线转了过来,他刚想张口说些什么,大门就干脆利落地合上了。
“……”
无奈地叹了口气,贺觉珩起身进了厨房,半晌又空着手走了出来。
他大概在厨房与客厅之间往返了有三四趟,最终认命地热了一碗粥端着上楼。
仲江的卧室里没人,三楼的画室和健身房里也没人,贺觉珩想了想,往阁楼的方向走去。
通往阁楼的走廊悬挂着复古的壁灯,贺觉珩顺着昏暗的灯光走到阁楼的门口,看到门缝处透着光亮。
果然在这里。
贺觉珩正打算敲门进去,下一秒,他呆住了。
阁楼低矮,仲江正屈腿坐在铺着一条绒毯的椅上,她的裙摆卷起在腰部,下垂的小腿绷紧,纤细的脚踝上垂着一块轻薄的布料。
少女低垂着头,漆黑的长发散乱在素白的肩头,密若蛛网。而她就那样拿着一个造型可爱但尺寸可观的震动棒,往自己体内探去。
龟头圆润的震动棒滑开花唇的缝隙,却难以进入穴口。
“……怎么这么紧。”
仲江叹了一句,又挤了一些润滑剂在震动棒上。
硅胶的震动棒远不比真人来得刺激,但足够温吞不伤人,缺点是涂了润滑剂后更难插入穴口,总是在穴口处滑走。
椅子正对着门,一扇门之隔,贺觉珩已经站在那里半分钟了。
他大脑充血到全然空白,眼睛不受控地停在室内,浑身僵直。
少女似乎完全没发现门缝外的窥探,一切隐秘都肆无忌惮地暴露在外,让窥视者口干舌燥。
难耐的喘息响起,惊醒贺觉珩的神智,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看到了什么,连忙闭上眼睛,摸索着伸手去碰门,想要把门关严。
不幸的是,这扇门不知道是年久失修合页生锈还是什么,贺觉珩才往前推了一下,金属合页就爆发出刺耳的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