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叫盾,叫守城战车,专门用来守城门的。”
“守城门?守城门不是应该用巨石和人顶住城门吗?”
“嗯,顶住城门没有错,但城门毕竟还是一扇门,对方只要持之以衡总能把它撞烂。如果城门被撞烂了,光用人和石头去堵很显然是达不到效果的,造几辆跟城门差不多大小的这种战车备用,只要城门烂了就推过去挡着,这样会不会效果更好呢?”
他们又开始窃窃私语,可能在讨论这种车的可用性吧。
“为什么你不给我们讲攻击型的战车呢?”
“不会。”废话不多说,教了你,你到时候到处去打别人,那我不是又平添罪孽。(弩的事情是没办法,王瑞风已经把我供了,我再不教会说不过去)
“你是不会,还是不想教?”徐子豪冷冷的说。我和他从一开始就不对板,至今仍然没有任何和好的迹象。他这样说,无非是激我,但我无视之。我就是不想教,你能把我怎么着?
“我上完这堂课,就会去跟皇上提交辞呈的。我能力有限,该讲的都讲了,我们的师生缘可能到此就要终结了。”
我把自己要离开的想法说出来后,底下鸦鹊无声。你们合起伙来欺侮我的时候应该就是打定主意要逼走我吧,现在愿望达成了,应该欢呼才对呀,干嘛不跳起来拥抱着欢呼呢?
“下面讲一下这种战车的构造,我这里有画好的图纸,我先一人发一张,你们先看,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发下图纸后,他们也没有问我什么问题,我就开始讲战车的造型和打造时需要注意的事项。
讲完课后,让门口的仆童帮我把平时用的教具整理起来,打算带回清平山,教师做不成了,这些东西还可以留着做个凭吊吧。
“站住!”搔扰源的声音。
“东西先放下,是否能顺利卸任还说不准吧。”水思汝的声音。
“皇上那边我会解释的,请您不要干涉我的生活。”我就差没有说:请您不要再搔扰我了。
二皇子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我相信他听懂了我的话。
仆童听他这样讲,不敢不从,东西又被放下了,我看拿不到就算了,以后再想办法来拿吧。人先走才是正经,不然下一步还不知道他会干出啥事来。
回到宿舍,二少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自从我说要辞职,他就早早的把自己那份校医的工作辞掉了,在宿舍等着我上完这堂课,一起回清平山。
我们拎着行李出校园,水思星跟在后面一直送,王甜心小朋友还搞不清楚状况,直到我们上了驴车,快看不到水思星了,他才“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我挺理解他,他一直都很难找到年纪相当的小朋友玩,现在终于找到一个大几岁,但比较合得来的玩伴,却又要分开了,不难过才怪。
我们这边回家不提,另一边奸计得逞的一帮人聚在一个有名的妓院喝花酒。
“恭喜主子这么快就逼退这个女人!我就说嘛,一个女人家就该洗干净了分开腿躺床上等男人回家,跑到外面来抛头露面已经很丢自家男人的脸了。居然还敢给一帮大老爷们当讲师,简直让我憋了一肚子的邪火,总算要扬眉吐气了!”趾高气扬的路人甲一边巴结的给他主子倒酒,一边发表高论。
不过他主子并没有接他倒的酒,而是一巴掌甩他脑门上,然后马上有两个孔武有力的人进来把他扔了出去。
“您,心情不好?”徐子豪小心翼翼的问。
“你这会儿是不是心软了?我们无法搞清楚上面那位的意思,但她的出现实在太不合常理,越不合常理的事物就越危险,这可是您当初下的定论。要挤走她也是我们一贯的策略。现在事情这么容易就达成了,您怎么会不高兴呢?”
“我没想到她居然就这样退了。”
“您希望她怎么退?”
“她挺美的,这一点不用我说吧,我没有玩过怎么舍得丢弃?我花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去钓,她居然怎么都不上钩,我难道没有魅力了吗?”某人说着说着,气不过,一把把案上的水果吃食扫到地上,唏哩哗啦摔得一地狼籍。
“您怎么能怀疑自己的魅力呢?您走到哪儿,哪儿的女人都会腿软得走不动路,是她比较奇怪而已。”
“是奇特吧。”
“你说我到底是哪儿比不上那个病秧子了?她能对病秧子那么好,对我怎么就这么不屑一顾呢?”
“女人的心思总是很难捉摸的,我劝您别陷进去了。她虽然特别,但毕竟是臣妻,您如果钓到她,让她自己投怀送抱,那最好不过,既满足了你的心愿,又可以借此让她身败名裂的滚回家。但现在她还没上钩就自己逃了,这样很可能让上面那位的主意落空了,我们也远离了危险,这样的结果也不错啊。”
“哼!”
我的激流勇退,让某人想演主角演不成,我对此感到非常抱歉。我在多次的战斗厮杀中养成的危机意识在发现大家集体恶搞我时就启动了,二皇子开始串戏时我的警报已经升到了橙色。他绝对不是蠢货,这一点是百分百可以确认的,那么只能说他做这么奇怪的事一定是有原因的,原因是什么我不可知,但一定跟皇上安排我来当教师有关,那么我退出这个战场应该不会错。不管我多么喜欢这个职业,也不希望自己卷入皇家的纷争中去。
当然失业是可怕的,这让我心情很糟。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我那个失踪N久的老公总算是风尘仆仆的回来了。我们几乎是同时到家的,他比我早到那么一刻。明明一身的灰,知道我也到门口,就不进去了,直接站在大门口装帅摆POSE。我心情正不好,装没看到,从他身边绕过去,进门。王甜心因为跟水思星分别,心情也不好,也从他身边?